随着家家户户秋收的结束,李福祥的手机又被那些找上门犁地的人打爆了。
因为之前犁过地的人都知道这农机犁地的方便与好处,所以这次上秋之后,前来找李福祥犁地的人也越来越多。
“福祥咋样啊?身体可还好?”
这天李福祥正常犁完地回家,便躺在了床上不想动换。
鲍文芳作为李福祥的媳妇儿知道李福祥这怕是腰病又犯了。
心疼之余端起一盆热水给自己的男人敷腰。
躺在床上的李福祥,不明白自己最近这怎么了,稍稍开车犁一遭地,后腰便疼的厉害。
“文芳,你说俺这腰是不是有毛病了?”李福祥躺在床上问着鲍文芳。
拿起热毛巾放到了李福祥的腰上,鲍文芳听着李福祥的话,虽然知道真相,却没有说一句实话。
“那有毛病,能有啥毛病!”
鲍文芳说了一句之后,拿起敷在李福祥腰际的毛巾扔到了水盆里。
起身下地投了投,拿起来又回到床上敷到了李福祥的腰上。
她知道,自己男人这病,怕是严重了。
第二天。
李福祥一早便又上了车,而鲍文芳趁着李福祥不在,偷偷去了老宅。
“爹!娘!”鲍文芳走到老宅的堂屋,正好看到老李头儿跟着老李太太吃完早饭。
老李头儿看是自己的大儿媳妇,便起身拿起一根老官厅坐到了沙发上:“有啥事儿啊?”问鲍文芳。
鲍文芳走到老李头儿面前,偷偷看看自己的婆婆去厨房送饭碗去了,赶紧的说了李福祥的病况。
“爹,福祥……福祥他……福祥他的腰病怕是越来越严重了!”
鲍文芳这一句话,让原本夹着烟卷准备抽烟的老李头儿感到心里一阵的慌乱。
原本拿着烟卷的老手瞬时抖了抖了,停了下来手里的动作。
“爹,福祥……福祥他……他能不能……”
“你先回去吧,中午还要给孩子们做饭呢,至于福祥的病,你先别问他,等俺想好了办法在说。”
鲍文芳听了老李头儿的话,虽说还是有点心慌慌,但也不能草率,只能是先回去给两个儿子做午饭。
儿媳妇儿走后,老李头儿不淡定了。
关于大儿子的病,那确实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市里的医疗技术看不了,能看的了地方还不能医治,要说不难,不头疼,那简直是假的。
老李头儿拿起刚刚没有点燃的老官厅继续又点燃抽着出了门。
鲍文芳回到家里还是有点不放心,赶紧的做好饭等着儿子们放学回家吃完饭,她好去地里走走,看看。
快到中午的时候,宝吉跟着宝昌放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