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架的两边,一边是代表米国的外交利益派的安德烈,另一方是代表华尔街的商业利益派梅森。
此时,这两方的两方利益代表在这间会议室里纷争不停。
安德烈掷地有声的道:“我必须要遏制海岸线公司此次全球号召的技术定标大会,那是华夏人的公司,而且高科技公司,美利坚必须要重新布置力量,必须要把主要精力放在西太平洋,我们决不能容忍亚太地区冒出这么一个新兴的具有对美利坚构成实际挑战性的大国来。”
相比较而言,梅森这位来自K街的高级研究员却不急不缓的说道:“诚然你说的没错,但很可惜,美利坚已经错过了最佳的遏制时机,两场战争打掉了6万亿美元,还打掉了遏制华夏人的最佳时机。两场战争我们得到了什么?获得了什么政治上的利益?不,什么都没有,两场战争肥的只是那些国防承包商的军火财团和一些国际金融投机分子。”
“你还不明白吗?振兴国内经济和对外保持霸权已经不能同时兼得了,美国没有钱了,看看国内的基础设施,自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以来就再也没有进行任何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两场战争打掉的6万亿美元如果投入到基础设施建设上,足够让全美的基础设施翻新两遍。”
“现在糟糕透顶的基础设施,谈什么制造业回流?破旧的工厂能造什么?向亚太转进,遏制这个对手是没有错,但美国没有钱了,没钱,没钱,没钱,你懂吗?没有钱,什么都干不了!”
“两场战争带给美国的后遗症和冲击必须要付出代价,首先得有钱才能干其他的事情,巩固国本是美利坚当下的第一优先级,我们现在的状况是什么?口号越来越响亮,手里的大棒越来越细,巩固国本,振兴制造业是美利坚最重要的政策,但是现在我们没有能力独自消化,必须要和他分享。”
这时,安德烈冷不丁的说道:“即便现在遏制这个对手已经让美利坚苦不堪言,你还要进一步加强他的实力?这是在资敌!”
“不,是拔河。”梅森言简意赅的道了一句,接着道:“对垒角力,美利坚已经从最初的压倒性优势变成了旗鼓相当了,好一点是小优,这是在为当初失败的战略而付出的代价,想要走到后天的前提是,得先想办法度过明天,才会有后天。”
双方虽都说服不了谁,安德烈带着他的队伍走了。
这间会议室里的人也陆陆续续的离去,只留下了梅森和他的助手。
“梅森先生……”他的助手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