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是克鲁夫那种人。
她赢了比赛说不得意肯定是假的,但绝对没有十分骄傲自满。
不会认为全世界就自己无敌了。
她开心不假,心里面也有点想看看克鲁夫现在的样子。
毕竟,人无完人,顾清酒从来不觉得自己善良。
赛前的时候克鲁夫就撂狠话,将华国整个射击协会都不放在眼里,三年前还嘲笑殷若弈。
新仇旧账顾清酒都一并记着呢。
光从殷若弈看见顾清酒淘汰了克鲁夫,当时就笑了出来便能看的出来。
就算是若弈师兄,心里面怕也是痛快极了。
“真是可惜了,我还想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顾清酒喃喃说出这种话,语气里有种令人不明的寒意。
年初生摇摇头,“顾同学,人嘛,放宽心点。克鲁夫那就算做是报应。”
年初生这是在特意的叮嘱她,让她注意一下自己的情绪。
顾清酒当然懂,应声之后年初生便道:“走,我带你去结识一下其他国家的选手,有时候不光是国际大赛,你还可以和他们打打练习赛,促进下国家交流。”
“好的,年指挥官。”
颁奖仪式晚上在赛事中心举行,现在下午还提前举行一个小型自发的宴会。
里面很多各个国家的高级官员都在,顾清酒要是认识了也挺有好处。
里面也有许多国家和华国关系不错。
虽说在世界上,许多新闻报道看来,国家报道格局复杂,好像华国都不太受世界人民欢迎。
但是在更高一层的人眼中,他们只看重国家利益和军事是否强盛。
前者代表和一个国家谈合作的基础,后一个代表国家腰背是否够硬。
华国已经是这其中的佼佼者了,没有谁会傻到说看不起华国。
那是真的鼠目寸光的表现。
赫连念丞跟顾清酒说过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所以他都不出来。
当然,这里基本上也没什么人知道顾清酒会和那位佩纳兰最年轻的少将有关系。
宴席参加的差不多的时候,殷若弈和宋主席从医院里回来了。
他们经由着警卫军的陪同一起回来的时候,顾清酒和年初生立刻都走了过去。
“怎么样?手没有大碍吧?”
年初生首先问出了口。
宋主席笑呵呵的,“没什么大碍,医生说了那种毒素不致命,比赛过了两天毒素已经开始消退的差不多了,手暂时还会僵麻两天,不影响以后。”
他这么一说,顾清酒和年初生都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