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一把抱住她,激动的说:“傻孩子爸爸就是盼着你好,你能走出阴影我比什么都高兴。”
“让您一个艺术家天天跟人吵架,真是难为您了。”
“傻孩子,他们敢笑话你,我当然要……”刘父正感动着呢!话说到一半才意识到女儿说的是什么,猛地松手跳了起来,矢口否认。“谁吵架了?谁吵架了?我一个堂堂艺术家怎么可能吵架?”
盛宁看着父女俩的互动,由衷的高兴,同时也想到远在老家的爸爸。自从回来就没写过信,打过电话了,等一会回去先写封信。
等以后农村条件好了,给爸妈安装一部电话,这样联系才能方便。
“爸爸,那有自己说自己是艺术家的?您这脸皮也越来越厚了。”以前刘义兰对于父亲是尊敬的,崇拜的,同时也会惧怕父亲的威严。可是自从她毁容天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出去,外面的流言蜚语满天飞,父亲为了她不惜跟人吵架,跟人卷袖子要揍人。这让她见识到父亲的另外一面,也让她感受到亲情的温暖。
她摸着自己带着伤疤的脸,母亲一直坚信她的脸可以治好,但是她现在觉得就算治不好也没关系。
虽然失去了一些东西,但是她得到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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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刘义兰家回来,盛宁心中就有一个大胆的构思。段时间之内她没办法帮助刘义兰把脸上的疤痕去掉,但是她可以想办法遮盖住。
这个时代的人耿直,甚至是有些刻板,之前也没有任何人想过这个方法。她前世看过很多的电视剧,上面各种毁容的狗血剧很多,一半都会制作一个精美的面具,她甚至还看到一个在疤痕的地方纹上一只凤凰的。
晚上她在写小说的闲暇之余绞尽脑汁在纸上画图,修修改改终于在关灯前效果图出来了。
“友莉你帮我修改一下。”比起画图她的能力远远不如吴友莉,盛宁把图纸拿到吴友莉面前。
“好呀!”吴友莉放下手中的日记本,一眼看到图纸上的雀尾造型的半面具简直被惊呆了。“太美了,这是什么?看起来像雀尾。”
“没错,就是的。我画的不好,你帮我修改一下。”
“好!”
吴友莉真不愧是出自知识分子家庭,画图出技艺很好,不到半个小时她就按照盛宁的原图从新画了一张,栩栩如生让人称赞。
第二天盛宁把图纸送到总工会对面街角的银饰店,让人按照图片定制。从银饰店出来,苏海正穿着单薄的中山装站在店门口。
“要买银饰吗?我送你呀!”苏海笑容亲切。
“不用!”盛宁冷冷的说,想越过他结果被苏海一伸手,给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