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浩走到门口,确定她确实离开了,这才转头看向段胥:“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她。”
“我答应过她,只要她问,我就会告诉她所有事情。”段胥皱眉。
“有时候人也需要善意的谎言。”阮浩拍拍他的肩膀。
段胥若有所思。
而这头,楼下舒洁和阮大款的房间里。
靠着床头,想着自家已经被狼啃了的小白菜,阮建国是叹气又叹气,旁边梳妆台前,舒洁正在做保养,边往脸上抹着霜边说道:“后天你准备一下,小浩会带女朋友回来。”
闻言,阮建国眼睛一亮,暂时忘了自家小白菜被啃了的事情,记挂起了别人家的小白菜:“是上次娇娇见过的那个?”
“嗯,对方初次见面就给娇娇送了份大礼,我们送的见面礼也不能轻了。”舒洁点头,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闪过几丝思索。
“应该的应该的。”阮建国没注意她的表情不对劲,听到这话只不住的点头。
舒洁做完保养过来,掀被子躺进来,阮建国前两天才吃完肉,这会子看着躺在自己身侧香软的媳妇,眼神就忍不住发热起来。
他淅淅索索的拱过来,被舒洁直接一巴掌推开了:“这几天不方便。”
“……”阮建国。
“娇娇和小胥的事情,你也不要再为难的小胥了。”舒洁又说道。
她不说起还好,一说起阮建国就忍不住有些生气,坐直了身体,还很傲娇的转了个身,背对着舒洁躺下来,表示这事情没得商量。
但对他的小情绪,舒洁一点也不在意。
阮娇娇长大了,另外一件事情她又愁上了,她叹了一口气。
阮建国立即回头:“媳妇儿你咋了?”
“娇娇身体不好,不易受孕,小胥不在意,你说段谦洋呢?”
当年阮娇娇出事,灵魂离开身体,为了保护她的身体,先是躺过冰棺,后来又用冰水擦了三个月的身体,本来就有宫寒的毛病,现在更是成为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这些年虽然在一直调养,但是这种伤害太重了,上次带她去检查,医生给的回复还是一样的,怀孕的几率极低,几乎没有。
段胥不在意,觉得无所谓,可是段谦洋呢?
退一步说,就算不考虑段谦洋,阮娇娇估计知道也受不了。
毕竟不生和不能生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几乎成为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阮建国闻言,也沉默了下来。
他想了想,从后面将舒洁揽到怀里,安慰道:“以前算命的不常说,咱乖宝是福星吗,老天爷不会对她这么残忍的。”
舒洁没回应,只是拍了拍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