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林氏只摇头,不说话,一副被伤的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
女人又安慰了好一会,阮林氏和阮建国走的时候,她还巴巴的送到门口,一路都是在安慰,等到阮林氏和阮家国走了,她立即就去喜滋滋的看了一下刚自己留下的衣服,边嘀咕:“这刘梅可真是个蠢蛋,这么好的衣服也不要。”
这个年代女人嫁人的大件里都有缝纫机,阮建国的衣服虽然很大,寻常人穿不了,但是架不住料子好啊,尤其是冬天的棉衣,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摸在手里可暖和了,她拆下来改改,能给家里的两个小子改不少新衣服了。
她将几件衣服整理好,放到里屋放着,然后就去了别人家唠嗑,阮林氏刚刚说的那些,她几个小时就传遍了整个下河村。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刘梅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个同情她的,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一个是帮衬着全村的阮家,一个被全村都看不上的搅家精,几乎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往哪边倒。
而这边,回去的路上,阮建国一直沉默着,脸色还是难看的。
阮建国是个重情义的人,当初说帮着修路,赚了钱后就立即实行了,平常谁家有个困难,也是二话不说就帮忙,他店里招的员工人手,也大多数村里的人。
许建林一家他自认为真的是够意思了,可哪里知道人心这么可怕,一边拿着他们家的钱,一边诅咒他们家的人!
“狼心狗肺的狗东西!”他走着走着,就气得咒骂出声。
“嗷呜嗷呜!”
这话肉肉就不爱听了,本来兴致冲冲的走在阮林氏的身边,一听这话就回头有点不高兴的抗议。
狼心是大大的好啊,他的狗兄弟也很好啊。
“别侮辱了狼和狗,咱家肉肉可不是那种玩意儿能比的。”阮林氏安抚的拍拍肉肉的大脑门。
“嗷呜嗷呜!”就是就是。
别瞎比。
他不是谁都能比上的。
阮建国没说话,因为还是气,即使阮林氏打刘梅那一顿并不轻,可心里还是觉得没解气,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也敢这么说他闺女!
傍晚,许胥从后山拎着一个篮子回来了,里面全是一些市面上买都买不到的大补药材,一家人就上了车回市里。
回去的路上,阮建国难免就嘀咕了几句刚刚的事情,许胥怀里还捂着那个给阮娇娇带回去的红薯,眸色瞬间冷沉了下来,不过他没有说什么。
等到回到市里,他从车上下来,先是第一时间去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这才去阮娇娇的房里,将一直用衣服包裹着的红薯拿给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