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傅寒笙不知道为什么就晕了过去。
她站在山顶,夏天的暖风吹过来的时候却冷的她打了个激灵,“傅寒笙,你别闹了,你赶紧起来!”
“你怎么了?”
“这里好黑,你别睡了!”
“……”
无论她怎么喊,傅寒笙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救护人员赶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警察。
时染被拦下来做调查的时候,却看见傅寒笙被医护人员抬上了救护车。
期间有人在给他做心脏复苏……
后来救护车门关上的那瞬间,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警察局了。
“你是时染的监护人?”警察问。
时寰宇敛眸,转脸看向座椅上缩成一团的时染,哽了一下才说:“是的。”
“你这个家庭教育有问题啊,这么小就学会偷盗行窃了。”警察摇头,在本子上写着什么,“考虑到另一位行窃者还在医院,所以这件事能私了就私了吧。”
说着,警察递给时寰宇一张名片,是婚纱店的地址和号码。
时寰宇接过,道了句谢。
头一次,他没有偏袒时染。
立在原地,时寰宇的心情有些复杂。
想过去抱抱她,却没有勇气。
平舒了一下眉头,时寰宇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她,“走吧。”
时染抬起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问:“去哪?”
“回家。”他淡淡的说。
回家吗?那个家是他的,而他赶她走,她现在还有什么理由回去。
时染站起身,别过脸去,“我要去医院,傅寒笙还躺在那里。”
她要走,时寰宇上前一把拉住她,怒斥,“你疯了吗?你知道在哪家医院吗?你去了又能怎么样?你是能给他治疗还是能帮上什么忙?”
“够了时寰宇!”她甩开他的手,冷声,“我是什么用都没有,但是我不像某些人那么冷血,说翻脸就翻脸!”
冷血是她对他的形容。
时寰宇突然就笑了,笑得很难看。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难过可以哭出来。”
若是他也可以像她一样悲伤大哭的话,他也不会这么难过了。
他说着,已经拉着时染往车上走,将她塞进了车里,“还有,别跟我耍小孩子脾气,更不许现在去见傅寒笙!”
“凭什么?”
说话间,时寰宇已经上了车将车窗和车门都锁上了。
一路上任凭时染胡打胡闹,时寰宇都充耳不闻,开着车到了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