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 26: 第三十七章千万富翁

随着《霍元甲》热播，口碑越来越火爆，收视率一路飙升，第一天播出就完全碾压无线的王牌节目《欢乐今宵》，卲逸夫为了鼓舞士气，也为了打丽的一个措手不及，决定在9点档放映《上.海滩续集》，这部剧集是由吕良纬、谢闲主演，谢闲就是谢霆锋老爸，在八十年代名气很大，而吕良纬在《上.海滩》热播后也晋升为准一线小生，两人合作，又是启用《上.海滩》原班人马，卲逸夫非常有信心，甚至想打破第一部创下的收视纪录。

　　不过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开播第一天，《上.海滩续集》并没有像卲逸夫想的那样一路飘红，反而一降再降，收视率由40%降到19%，卲逸夫大失所望之余，急忙派人调查，调查结果却让他哭笑不得，原来观众因没有看到心目中的许文强、冯程程，所以转台收看《霍元甲》，第一部留下的口碑竟然因为这样而损失殆尽，反而《霍元甲》收视率一度冲击70%高度。

　　丽的电视台与无线电视台这一战，大获全胜，各大报刊又开始连篇累牍报导，卲逸夫也是香港有名的大亨，所以他们给无线留几分面子，只是夸赞丽的，有的小报就没有这样顾忌了，为了销量一个劲的嘲笑无线不自量力，讽刺高层逼走人才，自讨苦吃，骂的越难听，报刊销量越高。

　　卲逸夫还没表态，反而把方怡华气的够呛，这家周刊爆的料怎么看都像是在暗指她逼走王子凡事件，心里认定是王子凡搞的鬼，否则这么隐秘的事情花边小报怎么会知道，到了现在，方怡华也明白了，王子凡分明是有意出走，还把黑锅往她头上扣。

　　“这个王子凡看似忠厚，实则奸猾无比，六哥你也小心！”方怡华也不忘给卲逸夫提个醒，毕竟现在直面压力的是卲逸夫，《霍元甲》她偷偷看了几集，虽然心里恨极了王子凡，也不得不承认这部剧做的很好，那清晰度堪比好莱坞大片，相比较之下，无线制作的那些剧集简直是渣渣，那渣渣和神作相拼，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卲逸夫正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睛，叹了一声道：“你不要戴有色眼镜看他，否则遇到这样他会让你失去理智！”

　　方怡华心中一动：“他要拍电影？”

　　卲逸夫点了点头，王子凡下午创办的电影梦工厂，他傍晚就知道了。

　　方怡华嘲笑道：“黄夕照那么用心拉拢，还是鸡飞蛋打，也不知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卲逸夫摇了摇头，对于黄夕照扶持王子凡的决定，他真的不理解，经过《上.海滩》之后，明眼人都能看出王子凡价值，这种人不掌握在手中就罢了，还签下如此‘丧权辱台’的合约，结果《霍元甲》成功了，丽的电视台一分好也没落下，这样的总经理意欲何为？

　　不管敌人们怎么想，黄夕照现在已经拿回了自己的一切，《霍元甲》大获成功，董事会反对声音戛然而止，发难的董事会主席被调回总部，新任命的主席是兼职，实际办公地点是在英国，根本无法掌控远在香港的丽的电视台董事会，如今，丽的电视台成为黄夕照一言堂。

　　《霍元甲》播出第二十集，收视率顺风顺水突破85%，财大气粗的无线也不敢直撄其锋，心甘情愿让出9点至11点黄金时段，《上.海滩续集》被挪到7点档，然后11点再播出一集，如此奇葩安排收视率竟然意外飘红，7点档达到57%，11点档达到62%，至于和《霍元甲》打擂台的《欢乐今宵》，收视率基本可以无视，卲逸夫感慨良多，不是TVB应战，而是根本打不赢啊，两败俱伤他可以接受，一面倒的完败他宁愿举白旗投降，事实证明他的决策是正确的，只要避开《霍元甲》播出时段，他照样能打赢。

　　无线干净利索投降，《霍元甲》再无敌手，收视率突破90%已经是时间上的问题，如此恐怖收视率自从香港开埠以来就没有出现过，海外电视台再也坐不住了，丽的、无线的战争他们一直在关注，本想坐收渔翁之利，只要两方收视率持平，他们就可以用最低的价格买断两部精品剧集，谁想到无线那么不经打，又如此的怂，竟然把《上.海滩续集》挪到其他时间段，以致《霍元甲》一枝独秀，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最先来谈判的是新加坡电视台代表，尝到了《上.海滩》甜头，他们出手很阔绰，一开口就是2万每集，《霍元甲》已经确定是四十五集，总价在90万左右，王子凡不了解行情，但这难不倒他，打听他们用多少钱购买无线《上.海滩》。

　　什么，也是2万！

　　我们《霍元甲》最少3万！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爱要不要！

　　新加坡代表懵逼了，他们那儿是城市国家，面积、人口还比不上香港，花135万买一部剧集，风险太大了，除非剧集播出时像香港一样火爆，否则赚不到钱，既然赚不到钱，电视剧再火爆又有何用！

　　黄夕照急忙过来打圆场，他深知行情，3万每集对弹丸之地的新加坡来说，的确高了，不过他是站在王子凡这一边，不能帮倒忙，详细介绍了《霍元甲》各项数据，特别是观众调查满意度，接近完美！如此高清的电视剧集在香港还是第一次出现，观众说起来那是赞不绝口，还有庙街，平常九点正是繁华热闹时候，自从《霍元甲》播出之后，那里比西贡还荒凉。

　　任凭黄夕照说破了嘴皮子，新加坡代表就是不松口，最后双方各退一步，黄夕照提出要20%广告分成，你不是担心风险大吗，既然如此大家就一起承担，无论收视率多少，你们电视台都是赚的，皆大欢喜，说的好听，人家新加坡代表也不傻，相比较起来广告分成条件更苛刻，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王子凡一句不卖就把他们逼到了墙角，捏着鼻子答应。

　　搞定新加坡，台湾那边第二天就派人来谈判，而且是三家电视台都派来代表，不同于新加坡只有一家电视台，台湾分别有华视、中视、台视三家电视台，虽然都是国营，但也是竞争对手，王子凡使坏，把他们放到一起搞一个竞拍，最后华视以4万每集的高价才击败两家对手，华视之所以敢出高价，皆因《霍元甲》已经在台湾未播先火，天后巨星邓莉君在一次慈善演出时即兴演唱主题曲《万里长城永不倒》，没多久这首歌就红遍台湾大街小巷，三岁孩子也能哼两句万里长城永不倒，况且台湾、香港同根同源，凡是香港卖座的影视剧集，在台湾也一定卖座，《霍元甲》又是一部抗日爱国剧，政府那边也会支持，这对电视台领导的仕途很有好处。

　　《霍元甲》还没播完，王子凡就已经收货颇丰，荷包暴涨八九百万，新加坡、台湾、美国、菲律宾、马来亚、泰国等转播权都已经卖出去，菲律宾只卖30万，不过美国倒是卖了320万高价，大大出乎王子凡、黄夕照等人预料，虽然其中包括了录像、碟片等版权，但是一次性拿到鬼佬这么多资金，王子凡一下子登上《明报》、《东方日报》头条，还被《东方日报》戏称为香港英雄。

　　外埠方面，还有韩国、英国等欧洲国家也有人联系，不过他们给的价格太低，王子凡委托给黄夕照全权，最可惜的是日本，作为香港影视作品主要海外基地，竟然没有回应，王子凡、黄夕照分析来分析去，把问题归结在题材原因。

　　不过王子凡还是不服气，当年李晓龙打开日本市场，为什么他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