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自己近乎严苛的遵守师礼。
这是为什么?
没人教他,他自己也理解不了。
直至这个人软成泥,软趴趴的靠在自己的身上,喊着对他独有的昵称。
他猛然间,那些困顿到近乎逼疯他的疑惑,终于有了一个解释。
他想要困住她,困她在自己的怀里。
他想要让师父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让师父的眼中只有自己。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在她面前伪装的乖顺又听话,无外乎就是要她满意,待在她身边而已。
他慢慢的,用力的,拥住她,把她困在自己的掌控之内,好像只有这样,那颗疯狂涌动的心才能平复。
清修,清修,嗤。
自从这种情绪出现到现在茁壮在心中长出参天大树,他从未有一天情绪寡淡能以清修。
低垂下眼眸,瞧着她这幅脸颊通红温软的样子,俊美的脸上带出妖异惊艳的笑
“师父,为何叫我阿白?”
宣云脂听着反倒是眨着眸子笑他
“什么叫为何叫你阿白?你本就是阿白。”
说话断断续续,估摸着这会儿咱们的宣云脂同志脑袋都是懵的,想说什么便说了,想做什么便做了。
她直愣愣的盯着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庞,扶着他的肩膀,凑过去。
伸出一根手指头,摸了摸他的薄唇。
软软的。
她抬头看看司云邪,继而歪歪脑袋
“阿白?”
司云邪被她这动作勾的心底痒痒,一阵酥麻涌过。
他搂着她的动作愈发的紧。
尽量忽视这唇间的手指头,
“师父”
喉咙上下滚动,视线暗了下来。
宣云脂嘟囔着嘴,
“你咬咬我。”
看着他一直都没动作,忍不住出声催促。
司云邪低垂下眉眼看着那根伸过来的手指头,薄唇轻启,听话的咬了一下。
她有点不满意,把手拿了出来,猝不及防的用力,直直的把人推倒在草坪上。
然后凑过去,压在他的身上。
“阿白?”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声音软糯。
司云邪看着她师父这模样,是从未见过的热情。
她笑眯眯的凑过来,吧唧一口亲在那泛着凉意的薄唇上。
这一下,司云邪身体一下子僵住,眼眸漆黑灼热的吓人,沙哑的喉咙滚动出声
“师,师父醉了”
宣云脂噘嘴,然后又摁着亲了一口。
“醉了也要亲,阿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她自顾的嘟囔像是宣誓一般,把人抱住。
这次,大概是昏的太厉害了,晃晃脑袋,吧唧,咬住没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