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我觉得,我当年打听孟盟官的时候,是不是就此引起了怀远的注意,所以他觉得我喜欢上了孟盟官,后来这才用了孟盟官的身份来与我通信?”
江筱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
孟昔年这恶霸,竟然在十岁左右的时候就已经招蜂引蝶了!
真是够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怀远是你认识的人,或者说,至少是当年在你的那个圈子里的,有听说到你在打听孟昔年情况的人?”
樊闲点了点头。
“是的。”
“那实际上,会是樊家的人吗?”江筱问道。
“不会是樊家的人吧,”樊闲说道:“我也是樊家的人,算计我对樊家有什么好处?而且,有一点很重要啊,那个时候我是在京城见到的孟盟官,那个时候我是跟着伯父来京城的,来了之后我们就借住在高家。”
“高家?高明家?”
“对。”
“你说的伯父,是指樊盟督吗?”
“对。”
提到樊盟督,樊闲的神情有些悲凄。“那个时候伯父真的对我很好很好,因为我三岁便能够背下百首诗词,五岁的时候能够看得懂他的公文,十岁的时候可以与他讨论时局,也给他提过不少他颇为欣赏的意见,所以那个时候伯父是下了心思要培养我的。”
江筱却没有听她说的这些。
她在想的是,樊闲说不可能是樊家的人这一点,她是持怀疑态度的。毕竟,樊家就那么乱了。
他们一家人又不是那么齐心协力,内斗也是正常的。
当时樊闲那么讨得樊盟督欢心,樊家里的其他人看不顺眼,嫉妒,也有可能啊。
“你是怀疑谁?”她不动声息地问道。
“有没有可能是高家的人?”樊闲说道:“我听说,高家也一直与孟盟官不和的。”
他们与高家的恩怨,一打听就能够打听得到,所以江筱倒是不好奇她是怎么知道这一点的。
看来,樊闲这段时间也没有少打听他们的事情。
“我不知道。毕竟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是想当面问问孟盟官高家的事情,看看会不会有哪个人更有嫌疑,而且当时我们见面那一次,与他在一起的那些孩子都是谁,是哪家的,那些人我不太记得了,应该他能记得清楚一些。”
所以还是要见孟昔年?
“他最近很忙,而且这个问题我曾经听他说过,他也说不太清楚当时都有谁在了,只记得一群孩子,与你并无说过一句话。”
听到这里,樊闲的神情又是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