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我顿时怔住了,呆呆的看着马秋好半晌也说不上一句话。
因为,马秋说的没错,我不愿意做,那为什么又能答应他去借du呢?
一时间,我完全想不开。
嗒!
我重重地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后脑勺,将马秋给我点的烟丢在了地板上,低下了头陷入了沉思。
马秋也没急着追说,就静静地等待着,似乎想看我要如何回答他。
他也很有耐心,就静静地一直等着沉思的我。
终于,我慢慢抬头看向他:“你应该像马战那样,拿Q对着我脑袋和我说话,那样我一定能答应你任何事!”
“我没那种东西,即使有....也不会那样做,因为你就像我亲弟一样。”
我再次沉思,许久我点着头回到他:“可以!我帮你做,但这种事仅此一次,以后.....不,没有以后!”
马秋立即应道:“没问题。”
“答应我的条件你也要做到!”
“也没问题!”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
“嗯,要做的事过两天我会通知你。”
离开马秋这儿,路上,没行多远我忍不住将车停在了路边。
头疼,疼到爆炸。
“我特码……答应他去做这种事……艹!“我一手抱着脑袋,一手一拳一拳的砸在方向盘上,控制不住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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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我坐在阳台,脚翘在护栏上,烟一直没停过。
她知道我有心事,却不敢打扰,因为比起慰问,我更需要安静。
然而,这样的状态持续到深夜以后,她可能是真的忍不住了,小心翼翼的走到我身旁。
衣衫单薄的她抱着双臂,蹲了下来,温柔的问道:“戈哥,什么事能让你一个人呆这么久呀?”
我扭头看着她,丢掉了手中烟头:“现在什么时候?”
“快凌晨3点了呢。”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
我没说话,准备再点上支烟,她却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点烟的手:“你手都冻紫了,答应我抽完这支烟回屋好吗?”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见此,她轻轻夺走了我手中的打火机,亲自为我点上了烟。
但这支烟才燃到一半我就回了屋里,她亲自给我倒上了热水让我洗漱,全程没有多话。
直到躺下,关掉灯,许久的思来覆去后我闭上了眼,但嘴却轻声问道:“月儿,你想知道我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