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她抱起,放到柔软的床上,整个人都压上去,时笙眼前一片黑暗,并没有失血过多,他吸得不多,可那感觉更折磨人。
“你够了啊……”时笙声音有些恼,他就是故意的!!
男人微微松口,问:“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子嗣?”
“我说了,我讨厌血。”时笙趁他松口的机会,翻身而上,掌控主权。
男人并没有反抗,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表情餍足,如同吃饱的猫儿。
时笙掐着他的手一软,跌回他身上,声音软软的,“我不想做血族,真的,你别有这个念头,这是我的底线。你要喝血,我可以给你喝。”
男人伸手抱着她,没有说话。
房间陡然安静下来,两人的呼吸交替,随后同步成一个频率。
良久,男人将她放下,起身离开。
他放下一支蔷薇花在时笙旁边,弯腰吻了吻她额头,“吾名青宴。”
“你……”
青宴的身形一闪,消失在房间中。
“……不要再送我奇奇怪怪的东西了。”时笙默默的将那句话补完。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正好看到被月光沐浴的骷髅头,扶额长叹,总感觉接下来她的生活会鸡飞狗跳。
……
时笙第二天又遇见迟母的‘亲切’关问,就连迟父都和颜悦色,好像他们面对的不是最不喜欢的女儿,而是最疼爱的儿子。
吓得时笙一溜烟离开别墅,并动作迅速的租一套房子,再也不打算回别墅去。
太特么的吓人了。
这个世界每个人好像都有病怎么办?
她换了新住处,青宴也能准确的找到送来一束蔷薇花。
然而……
今天时笙一睁眼就看到窗户上盘踞的一条色泽艳丽的长蛇,谁来告诉老子这个玩意是拿来干什么用的?
炖汤喝吗?
长蛇身上还卷着蔷薇花,它对上时笙视线,似乎被惊了下,头顶的冠子都竖了起来,变成诡异的血红色,随后身上的颜色开始减弱,逐渐变得透明起来,转眼时笙已经看不到它,也感觉不倒它。
时笙看着蔷薇花动了动,被丢在窗台上,那条蛇估计是离开了,她没听见任何动静。
时笙:“……”不是送给老子炖汤喝的啊!
原来是用这玩意送的,她就说他怎么可能来得悄无声息。
时笙将蔷薇花插进花瓶中,起床洗漱。
今天天气不太好,刮着阴风,时笙打车到校门口,此时已经开始下雨,时笙把车门拉回来,“师傅,回……”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她又推开车门下车,“没事了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