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目送着谭湘莲与叶小桃离开,没在乎栁冬瓜几个叔伯兄弟,搞出这种要吃人的样子。
而是走到柳斑鸠的面前,朝他微微鞠一躬。
深情的说:“柳伯伯,这里没你啥事啦,先回家休息,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可好!”
“你能行吗?”柳斑鸠担心的问。
陈葫芦听了,仓皇的笑。
因为,他也没十足把握,把今天的事情处理的很完美。
可尽管这样,他依然镇定自若面不改色。
婉转的说:“柳伯伯,你放心好啦,虽说柳湾村人,个个都有一副犟脾气,可柳湾村人绝不是那种泛泛之辈,只要跟大家讲清楚,我相信大家,绝不会不通情达理!”
“那你,可要注意分寸,别把事情搞大,可好?”柳斑鸠这样说着,还是不放心。
朝着崔大赖与谭木匠招招手,意思要他俩在一旁,协助陈葫芦处理好这件事。
陈葫芦见了,也招招手。
把柳福水叫到身边,在他耳边嘀咕几句。
柳福水听了,赶忙的点头。
点头时,搀起着柳斑鸠回家。
陈葫芦见了,把目光收回来。
用一种奇葩的目光,朝着聚集的人群望一眼。
这一望,便让乱哄哄的人群,立刻鸦雀无声。
陈葫芦见了,果断的干咳一声。
就是他这声干咳,彭山竹与彭麻子,还有彭翰林与朱汉良这几位村干部,搞得心有灵犀似的,与崔大赖谭木匠站成一排。
陈葫芦没出声,不肖地撇撇嘴,阴森着一张脸。
淡淡的问:“昨晚,都有那些人,和栁冬瓜一起喝酒的?”
“我们……”栁冬瓜的四位堂兄弟,赶紧的举手。
举手时,哭悲悲的喊:“少村长,你得给我们做主,可知栁冬瓜正壮年,如果他这一死,丢下孤苦伶仃的三蛋妈咋办,可知三蛋到现在还,也没娶老婆?”
“嗯,这个我晓得!”他这样说着,纨绔的笑。
笑时道:“乖,听你们这样讲,要是栁冬瓜死不掉,当他知道你们兄弟的情义这么深,等他醒过来,还不含笑而死?”
“呀,少村长,你咋这样讲?”柳家老三听了,诧异的问。
“不是吗?”陈葫芦这样问着,还搞出羡慕来。
真心的说:“看看你们几个,平常对栁冬瓜不咋地,没想在这关键时刻,原来这么的重情重义?”
“那是必须的,谁叫我们头上,都顶着一个柳子,何况哥几个没出五福,你说冬瓜哥的事,还不是哥几个的事?”几人听了,竟然争先恐后的叫。
陈葫芦听了,“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