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可不敢跟郑妈妈多讲话,朝她诡秘的一笑,算是搪塞了她的问话。
尔后,催促的说:“郑局长,我们还是快点走,说从我们村的小码头,到我家也不过里把路,就二位这样慢吞吞的走,是怕把我们柳湾村的蚂蚁给踩死吗?”
郑梅婧听了,用手指甲“掐”他一下。
教训的说:“傻葫芦,你懂个屁,这叫漫步在月色中,有一老一少两个女人,陪你在这乡间的小路上说说真心话,单这个待遇,在银滩县可找到第二个来?”
陈葫芦听了,便朝着郑妈妈望。
感觉郑妈妈现在,要是听了郑局长的话,怎么也得教训她几句。
没想到郑妈妈听了,竟伸出自己的手指甲,在陈葫芦的脸上尝试地掐一下。
生动的问:“陈葫芦,我掐的,可有郑局长掐的疼?”
陈葫芦听了,顿时无语起来。
没想到今晚,碰上郑梅婧这个小胖女,用实际行动把自己给伤透。
可令人意外的是,郑妈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郑梅婧这个掐人的招数,学得这么的惟妙惟肖。
不仅是疼,还是很疼的疼。
于是他,没了跟两人斗嘴的兴趣,而是挎着两人的胳膊,用力地把两人拽回家。
可是,等他来到家门口,却发现自家的门虚掩着。
他见了,感觉好奇怪。
说自己离开家,是把自家的三把钥匙,分别交给柳如烟与彭美珠,还有那个跟自己整天噘着嘴的谭湘莲。
现在,谭湘莲与柳如烟,陪着李洛川与莫西楼回到麻布街。
这时自己的家,却没了锁门的锁。
那又是谁这么大胆,可以不栓门待在自己家?
他这样想着,便轻轻推开门。
见堂屋中,并没有发出一声异常的响声,或是窜出一个人影来。
于是他,便拉开进门的电灯开关,接着又拉开房间里的灯。
可是,就是他这么随意一拉,兴冲冲的跑进房门口。
当他的目光,触及在自家的拔步床上,却看见此时的彭美珠,只穿着个红兜兜与短裤,四叉八仰地熟睡着。
他见了,喉嗓里好似冒青烟。
不仅感到渴,还有种胸口痒痒的感觉。
因为此时,在电灯泡的映照下,彭美珠白皙的皮肤,还有那动人的曲线,竟然毫不保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让陈葫芦在顷刻间,有了那种如醉如痴的念头。
此时,陈葫芦傻傻地站在那里,望着彭美珠熟睡的样子,在不知不觉中,却从嘴角处留下一串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