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杯就交杯,咱们谁怕谁,你们看好了。”王近之倒满酒把杯子从左手交到右手。
“这么个交杯呀,不行,不行。“大家起哄道。”
“不行你们谁示范给我们看一看怎么喝。”王近之与高九婉异口同声地喊道,突然间感觉到了什么,相互间一对视,脸一红,连忙互敬了一杯杨梅酒。
大约互敬了四五杯的杨梅酒后,不知不觉中,两人手挽着手站在门堂里高呼大叫着,开始向两个驴队中的人大声劝酒。
纤尘不染,星月无边,天异样的蓝,异样的通透,两人各端着一杯酒站在山岗上,远远地看着驴友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的,借着酒意把十指紧紧地扣在一起。
腊月的风吹来,高九婉一阵哆嗦,王近之忙关切地问道:“你冷了吧,来,把衣服披上。”边说边脱下身上的冲锋衣披到她身上。
“不行,你也会冻着的。”爬山时穿得少,高九婉看见王近之冲锋衣内就一件薄薄的毛线背心,忙轻声地拒绝道,“要不,我们回去吧,下次一起数星星。”
王近之一只手伸到冲锋衣袖子里,抓住高九婉的手伸入另一只袖子中,合穿着一件衣服说:“我的数学不好,下次一起数月亮吧,天下只有唯一的一个,绝不会数错。”
高九婉的手紧了紧:“喝酒,我俩喝了超过九杯了吧。”
“超过了,可没到九碗。”王近之哈哈一笑道。
“我们下次再一起喝,我不能丟下我的团队。”听到远处有人在高叫九婉的声音,高九婉轻轻地抽出了自个的手。
“希望有下次,下下次,直到一辈子。”王近之重新披上衣服,与她一起回到村里。
清晨五点半起来,与高九婉电话了一会儿,一看已是七点半多钟,第一天迟到可不好,王近之早饭也来不及,匆匆赶到厂里。
有了蒸汽后,精馏十分顺利,从单酯高沸中得回了部分四氟苯甲酰氯,可是,还有一吨多一些的高价订单无法完成,春假期间,向外催原料是绝不可能的,只有内部挖潜一条路,单酯挖完了,还有什么可利用物料可以挖呢?酰氯的后馏份同样的被卢纯平集中起来,没有丢弃,约三吨的数量,由结构分析,都是些上氟不完全的,苯环上还有几个氯的酰氯,无法通过蒸馏得到四氟苯甲酰氯成品。
或者说,通过基团保护,再重新氟化?原工艺氟化的是亚胺结构,现在,由双酸亚胺变成了酰氯,直接氟化是绝不可能的,通过基团保护增加苯环活性再进行氟化倒有一定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