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耳房和厢房之间的那方小院,三人发现耳房单独有个小门对着小院。
三人走进耳房,发现里边收拾的整整齐齐,一点都没有那老家人所说的残破脏乱的样子。
三人正在纳闷,听见背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一转头,看见那白衣女子和那老家人走了过来。
“这是我的房间……”白衣女子说道,声音里明显没有了之前的敌意和冷淡。
“三位侠士,这里屋子很多,你们可以到别的屋子再看看……”那老家人说道。
“全幅,不用了,”白衣女子对老家人说道,“道爷,你刚才说的话,我们考虑过了,不如我们现在就谈谈如何?”白衣女子看着酒道人说道。
“既然姑娘有意,我们就谈谈也无妨。”酒道士摸了摸胡须说道。
白衣女子看了一眼全幅,全幅心领神会便去了门外守着。
“道爷,这两位是你的朋友?”白衣女子看了一眼澹台无天和周非烟问道,她刚才已经从澹台无天、周非烟和酒道士之间的客气看出澹台无天、周非烟和酒道士之间好像不是特别的熟悉。
酒道士点了点头道:“同道中人,不妨事。”
白衣女子便不再说话,把桌上的一盏油灯点亮,然后在椅子上坐下。
酒道人和澹台无天、周非烟也各找地方坐下了。
油灯的光焰很小,光线不亮,照的整个屋子暗影绰绰,四个人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朦胧。
白衣女子按江湖的礼数对着酒道士和澹台无天、周非烟依次拱了拱手道:“在下白馨,家父白元渠本是朝廷的兵部侍郎,忠君爱民,勤于国事,却被那昏君听信谗言,将他杀害,甚且祸延子孙,满门抄斩,在下九死一生,侥幸逃脱,与那昏君势不两立,誓报此仇!这便是在下的来历,在下并无隐瞒,各位不妨也说说自己的来历。”
原来白衣女子白馨的父亲白元渠原是朝廷兵部侍郎,流寇四起时曾献策剿匪,朝廷起用他都督军事,他本有奇谋良策,奈何各地骄兵悍将不肯受命听调,结果导致他战场惨败,被逮往京师,但本来也只是罪只及身,不会祸及家人,却因为这白元渠做官的时候刚直不阿得罪了宦官集团,结果宦官集团指使御史捏造证据,弹劾白元渠在军中贪赃枉法,方才导致此次大败,又说什么这种败亡的先例不可开,不能轻忽放过,必须严惩方能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