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那你说吧,我还能怎么办?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马俊飞:“至少你也要试试看嘛!那江流不过是你的司机,不就是卖了一点煤嘛?他凭什么能当上矿长?他有相关的专业知识吗?他有那个能力吗?”
夏炎:“那也是老爷子的任命,我们谁也改变不了。”
马俊飞:“没有什么改变不了的,事在人为嘛。你应该去找江流谈谈。”
夏炎:“我找人家说什么呀?求他吗?”
马俊飞顿了顿:“求他倒不至于,他要是识时务应该主动把实权交给你,别说是大平原煤矿,谁都知道这大诚集团早晚都是你的。他不应该和你争夺这个矿长。”
夏炎苦笑:“你们既然知道这大诚早晚都是我的,怎么就接受不了我这个暂时的副手呢?有志者能屈能伸的道理你们应该也懂吧?”
马俊飞:“话是那么说,可是你不能败在这个江流手里,这对你将来的立足没什么好处,有失你的威严。”
夏炎搞不清马俊飞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上心,如果没有他和秦安琪的勾当自己可能会认为他这完全是为了他好。可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马俊飞:“要不是看在咱们一起长大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这破事。听不听我的随你便吧,反正我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你听不进去我也没办法了。”
夏炎:“就算我去找江流,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江流做事本来就是一根筋,认死理。”
马俊飞:“哼,我认为那个江流并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他还对你有点敬畏之心的话他肯定知道怎么做。无非就是他自动辞职,很简单的事情。如果他不愿意辞职就说明他还是想做这个一把手。无论他干好干不好对你都没什么好处。他要是干好了他就是踩着你的肩膀上去,对你将来的威望地位就是一种威胁。如果他干不好对你这大平原,对你们大诚都没有什么好处。你怎么就不掂量掂量呢?”
夏炎:“他如果真的干好了我倒是没什么意见,我又不是没做过这个一把手,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马俊飞:“那你认为他能做好吗?一旦他给你们造成什么巨大损失到时候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他既没有文化又没有能力,更谈不上经验,他能做一把手对你来说就是一种侮辱。你和老爷子都只看到了他一时的成功,可是你们就不觉得他和那个光头事先都串通好的吗?你不觉得他们俩的事很可疑吗?”
这句话倒是惊到了夏炎,他静静地听马俊飞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