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这才明白,原来马俊飞不仅把煤卖给外人,也卖给矿里的这一部分人。起初他还天真的想过没准矿里是无偿送给这些矿工的。可是这些人不仅低价买煤,还入手后往外高价卖出去。这样的话接下来的连锁反应就对集团很不利了。
可是如今这阵势江流已经没有责备他们的余地了。面对气势汹汹的几个人说再多的大道理也是无济于事。他对众人说:“交了定金也有很多办法解决吧。比如和他们协商一下把定金退回去。”
苑富国一副为难的样子说:“江助理啊,我们这些人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穷人,这钱到了手哪还有还回去的分了?早都花没了。”
江流说:“这样的话,你们可以让他们再等等,等我们矿敞开卖煤之后再给他们发货不也一样吗?”
苑富国:“如果都像我们这样的老实人还说什么了?可那些人哪能给你容下这样的空啊?这两天就吵吵着要煤呢!而且人家也不要高价煤,高价煤哪有利润了?”
“是啊,你说怎么办吧?”身后几个人也分分凑上来七嘴八舌的插话。
江流为难的说:“那,这我也没办法了。再说你们这样其实和我没关系,不让卖煤是矿里和集团的规定,我这也只是行驶集团的规定而已。”
苑富国也不愿意了:“江助理,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这事闹成这样都是因为你呀,如果不是你把事情闹大我们也不会这么为难。”
身后的那几个人也都插话,说话越来越难听,越来越气愤。
这时江流似乎觉得这事肯定有什么猫腻,就凭眼前这几个人是绝对不会想到组团来找自己,来给自己治罪的。他们之所以这样肯定是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了。可是自己知道了又怎样?这个背后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夏炎。他让这些矿工来为难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就是简单的为难还是另有目的呢?与其和他们这么无力的辩解还不如听听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流反问他们:“那你们说怎么办?你们既然以为这事怪我你们就说说该怎么办吧?”
这时络腮胡说:“按你说的,你不说把定金和损失赔偿给人家吗?我们也不讹诈你,你就把定金钱替我们交了就可以了,我们也不会讹你一分钱。”
江流心想这可能还真不算什么,感觉这样的要求也不过分。不过也要问问这定金是多少。
“那你们加起来定金是多少?”
络腮胡从兜里拿出一张纸:“给,你拿去仔细看看。我们这写的都清清楚楚的,加起来是一共八十六万,这还不包括违约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