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董诗诗听秦艽竟然如此颠倒黑吧,急切的道:“你撒谎!你明明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折磨我的。你、你当着陛下的面,为何要这么撒谎?”
秦艽没看董诗诗,而是看向皇帝,道:“陛下,臣妇所言句句属实。”
皇帝蹙眉,沉默没说话。
董诗诗看皇帝沉默,瞬间慌了,连连道:“陛下,她在撒谎,她说的都不是真的,她就是故意害我的。陛下,陛下不要听她一面之词啊!”
秦艽挑眉,侧头看向董诗诗,道:“怎么,陛下听你的就是明鉴,听我的就成了一面之词了?你这标准是怎么定的,是依照你自己的心情来定的吗?”
董诗诗咬牙切齿,骂道:“秦艽,你、你厚颜无耻!”
秦艽脸色沉了下来,道:“没大没小,没规没矩。仗着是陛下亲自下旨赐婚的恩德,在越王府作威作福不学规矩。当着陛下的面,便敢直言主母名讳,实在是嚣张至极。”
董诗诗:“……”
她没想到秦艽能倒打一耙,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秦艽没理会她的脸色,转头对皇帝笑了一下,道:“当然了,臣妇不是指责陛下。是她不懂规矩仗着陛下的名声做坏事,和陛下无关,都是她的错。”
皇帝:“……”
皇帝抽了抽嘴角,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朕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竟有一张巧言善辩的嘴。”皇帝沉声道。
秦艽羞怯的一笑,道:“之前与陛下一面之缘,陛下懒得看臣妇,便将臣妇扔去了天牢,不了解也很正常。”
皇帝:“……”
他有种在面对段星的错觉,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口,上下不得。
皇帝错开了话题,道:“你们一人一个说法,叫朕相信谁的好?”
董诗诗急道:“陛下,奴婢所言句句真话。秦艽颠倒黑白,根本是在撒谎。”
秦艽看着她,道:“我若想害你,你岂是留下一个疤那么简单?让你脱一层皮都有可能的。”
董诗诗:“当着陛下的面你还敢这么嚣张?”
“我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秦艽淡淡的道。
董诗诗:“你……”
“好了!”皇帝沉声打断两人,看向秦艽,问:“她手腕上的伤是你无心之失,那她脸上的伤又是为何?”
秦艽道:“陛下,她脸上的伤,可跟臣妇没有关系。”
她话音落,越王妃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她几步走到秦艽身边,沉声道:“陛下,董诗诗脸上的伤是她自己摔倒所致。早晨,她曾亲口对我说的。”
皇帝没想到越王妃会站出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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