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司云邪扶着她的身子,将一杯水放在她的唇边,狼吞虎咽的喝下去。
她看着这个人,双眼红血丝浓重。
抬起手,碰了碰那张薄唇紧抿的脸颊
“阿白”
她沙哑着嗓音喊出声来。
又转眼响起,这个位面的他不知道阿白是什么意思的。
看着她脸色蜡黄,唇色泛白的样子,司云邪静默的一会儿。
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角。
“你这个女人,还知道醒过来!”
语气含着恼意,骨节分明的手攥着她的胳膊,看他的模样极具侵略性,蛮横的吓人,可落在宣云脂的身上,力道却比往日都还要弱很多。
大概,是真的被吓到了。
让他也后怕。
要他不停的确认,这个女人,还活着。
#三日后#
宣府仍旧被重兵把守,丝毫没有松懈。
宣府后院的女子闺房里,就听着里面传出声音来
“疼疼疼,轻点。”
“嘶,轻点,疼。”
“你你你,快松手,我不要了”
女子沙哑的嗓音,话语里满满的拒绝。
跟着就听着一道慵懒的男子的声音,
“乖一点,过来。”
某女子回答的坚决
“不”
听着两人一言一语的对话,望向屋子里。
就看到宣云脂穿着里衣,缩在床的一个角,她看着那位坐在床边手上拿着药膏的司云邪,任是怎么劝也不过去。
司云邪看着她,
“我会轻一点。”
宣云脂撇撇嘴,一点也不相信
“你昨日也是这么说的。”
两个人一言一语,拉拉扯扯的,到最后,宣云脂还是被拉了过去。
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这人上药的手法实在拙劣。
她刚醒的那日,就是这人给她上的药,那上药的力度,笨拙的手法,硬是让她生生疼了一遍。
当那包裹着伤口的纱布被解下来的时候,司云邪眉头一挑。
伤口结痂,已经快要痊愈。
三天的时间,宣云脂身上的伤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并且可以顶普通人三四个月静养的效果。
这药自然是绝佳的好药,但是愈合的速度,是绝对没有这么快的。
愈合到这种程度,俨然已经不需要上药。
他将手里的药膏放在了一侧,手指抚摸上她的脊背。
若有若无的划过她脊背上的伤口,还有那细腻的肌肤,明显的线条,突显了女子的腰肢的柔软。
司云邪低垂的眸子中眼中快速划过红光,
“脂儿,疼吗?”
喉咙上下滚动,发出好听的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