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水县令!”
李鸿儒思索自己的官职,只觉黄水在哪儿都搞不清楚。
以他外出数月的情况,李鸿儒觉得自己当县令的政绩就是那样了。
有太子的安排,又有他被唐皇委任派去送亲,李鸿儒觉得太子应该安排较为妥当,只是到时需要他去走走过场。
这个当县令的事情过掉,李鸿儒还询问了李淳风朝廷近期的相关。
“我听闻吐浑国生了一场大内乱,朝廷派军前去镇压,似乎将吐浑国宰相的脑袋都刴了!”
李淳风看了一眼四周,这才低声做着交流。
他还特意看了看李鸿儒的脸色。
在吐浑国诸多事情上,都不乏有李鸿儒的影子。
但见李鸿儒一脸正常之色,李淳风想了想,只觉隐隐约约似乎有些明白了状况。
弘化公主塞过去,李鸿儒似乎解脱了出来。
如今慕容忠烈背靠大唐皇室,难于牵扯到李鸿儒。
这小伙还是具备斩断后续小尾巴的敏锐,没有沾染到在这场浑水中。
再能瞎掰的朝臣,此时也没可能因为吐浑内乱拉李鸿儒下水。
“可惜宣王了!”
李淳风打量时,李鸿儒不免也有着一些感慨。
在吐浑国的动乱中,宣王作为曾经十二名王的存在,最终也没逃脱陨落的结局。
他难于清楚吐浑王庭的实际状况,但宣王有一定的智慧,也具备识机风险的能耐,即便王庭争议多,应该也不会如此轻易就反叛王庭。
这与反叛大唐没多少区别。
李鸿儒不需要去猜测,就很清楚宣王家族的下场。
“外面闹哄哄,咱们朝廷可是一片祥和,前有太子殿下让颜师古等人注释《汉书》,后有魏王殿下纠集诸多文人著《括地志》,儒家之势当真是不可挡!”
李淳风说这句话时有些痛心。
儒家著作纷纷出炉,但道家被敲打的有些疼。
这十余年中,唐皇虽然有不断承建寺庙和道观,又不断度人入道,但也有太多寺庙和道观被查处。
度人入道便是往各种寺庙送探子,不时的被查也与这些人相关。
这是朝廷送的人,不收便是抗拒,收了便是隐患。
这种查处便是上清派都没落下。
李淳风不在意上清派发展什么样,但上清派掌教是自家婆娘,少不得需要他操心一些事情。
与儒家愈加的辉煌对比之下,李淳风只觉自己话语中都夹带了一丝酸溜溜。
“《括地志》是什么书?”李鸿儒问道。
他清楚颜师古注释的《汉书》,但还没搞明白《括地志》是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