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围墙外面都是玻璃的建筑我等还没见过,若是真的这么建造了会不会僭越?”
当天下午苏小小站在张胜身边指着张胜勾勒的草图小声说道。
全玻璃外墙建筑,全景天窗,自然采光,无须取暖,循环水,暖气加热,室内泳游馆,游乐园,沙漠穿越这一些列东西对于苏小小来说都是新的,尤其那些跳台,在苏小小看来这简直是天才的构思。
按照张胜的构思这一处宝生林的主打项目是高端娱乐,定位满汉高端阶层,尤其是有钱人。
在会所里面设置等级不同的客舍,只要有钱就可以进,在这里权利没用。
华夏大地自从秦汉之后士农工商,商人就是末等,张胜此举意味着在这处宝生林里面有钱人的地位将高于有权的人。
料想此举一出将会有多少有钱人为了内心的那点可怜的虚荣到达这里挥金如土,至于有权的人为了超越那些平日里被他们看不起的有钱人将会采取什么更激烈的举动可想而知。
苏小小模糊的视线中似乎见到了有权阶层和有钱阶层在宝生林里面斗富的场景。
只是这种情况一旦发生,那意味着宝生林会被皇室注意到,这亘古烁金的玻璃建筑定会被有心人拿来说事,万一皇帝嫉妒弄了个僭越的罪名下来……
“没事了,皇宫都是金丝楠木建造的,要是我父皇真的掰扯这件事那我就跟他换,金丝楠木一根就够买下我的一个店铺,放心大胆去干,我要的是速度,质量,安全,效率,还有大家都有钱赚,还是那句话,赚了钱大家分,赚不到钱赔我一个人,走起来!”
僭越?那是死罪!
规规矩矩的?张胜也想啊,吃饱不饿皇帝位置从天而降,三千佳丽争着让自己放炮,男人都想!
可是规规矩矩就没有麻烦了么?索额图把张胜往死里整,与其被人默默无闻的整死还不如多赚钱攒积分弄死丫的。
张胜这里忙的热火朝天,屋内都是热气,内大臣费扬古的书房内空气却似乎被冻住了。
“爹爹,这是这阶段您不在家我们搜集到的京城人员资料,您看一下,或许对于家族有用!”
思霁一身女儿装站在桌子旁边,把一沓资料递给费扬古,费扬古接到手里随意翻了几页,一个字都没进入脑海,好一会才转过头。
“女儿,你抽时间跟父亲去一次皇宫,元宵节那日皇上问了你和胤禛的婚事……为父……”
说到这桩婚事费扬古有些惭愧,想当年佟佳氏是皇上最喜欢的妃子,胤禛也是佟佳氏最喜欢的孩子。
费扬古想要家里一柱冲天,就这样费扬古找到了佟佳氏,佟佳氏找到了康熙,一桩政治婚姻形成了。
天不假年,佟佳氏皇后去了,费扬古本以为皇帝对于这桩婚姻没有印象了,谁想到胤禛元宵节比武打败了厄鲁特勇士,皇帝又想起来了。
“还有谁……”
那一声狂傲无比的怒吼若是放在佟佳氏皇后活着时候叫做霸气外露,现在呢?这是张狂。
康熙正值壮年,就连太子都那般隐忍,胤禛却这帮狂傲,注定了早死,到那时女儿势必守寡……
想到这里费扬古感到自己当年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父亲你不必自责,这是女儿的命,女儿省的,女儿会按照婚约嫁给胤禛绝对不会让父亲为难,不过在履行婚约之前请父亲不要干涉我的生活,女儿要为以后的生活搏上一波!”
思霁看破了父亲的心思,胤禛在元宵家宴上打败厄鲁特人这件事思霁已经知晓,虽然证明了胤禛的鲁莽,但也证明了这位皇子的勇武,至少以后不会被欺负了。
至于谋略?思霁想到了张思,与费扬古简单交流两句思霁走出房间,身后兰馨紧紧跟随。
“兰馨打听清楚张思最近在干什么了么?”
换男人服装思霁帮助兰馨整理一下领子,兰馨想了一下。
“好像前两天步军统领衙门的人半夜突进了宝生林,第二天宝生林的那个贱女人苏小小报案说丢了东西,然后步军统领衙门统领托合齐罚俸一年,宝生林继续开张,据说托合齐把一个宅子赔给了宝生林作为赔偿,小姐你说这是不是那个张思的主意,不然托合齐那么老奸巨猾怎么会这么乖乖就范?”
两人边走兰馨边说道,思霁眼神微微一动,目光里仍旧出现张胜护着胤祥的场景。
“嗯,应该是,也只有那般人物才有这等智慧!”
想到大哥活着的时候也是谋略百出,那是费扬古家族最为辉煌的时候,很多人都认为父亲能够做到内阁首辅,可是佟佳氏皇后死了,大哥死了,胤禛被赶出京师,一切都是一场梦。
将脑海中的各种念头赶出脑海,思霁和兰馨上了马车。
因为不知道张胜的行踪,两人天擦黑时候才找到张胜。
此时天已经飘起了小雪,温度约莫零下十五六度的样子,张胜站在气死风灯下面不断给匠人们讲解手中的图纸。
工地上苏小小带领手下给赤膊的工人们分发干粮和热水,整个工地热火朝天。
“张思!”
“嗯?思霁小姐,真巧啊!”
兰馨一声暴喝,张胜回过头,恰好迎上思霁温柔的目光,张胜把身边的匠人打发走,给思霁倒上一杯热茶,兰馨见到没有自己的瞪了一眼张胜自己来了一碗。
“张公子,莫非你是这工地的主人?”
这帮人都围着张胜转悠,思霁大眼睛眨了眨。
“借你吉言,我真的希望有朝一日成为这里的掌柜,可是你几时见到一个掌柜这个温度下,这个光景中还在工地工作?我没记错每天这个时候隆科多大人不是搂着飘香楼的姑娘喝花酒就是在床上……”
听到思霁这么说张胜扁扁嘴,心道这个女人心思真够细致的,但是碰到厚脸皮的张胜细致是没用的。
“粗鄙!”
即便是粗犷如同兰馨这般听到张胜说道隆科多的风流韵事也有些脸红,更何况思霁,啐了一声两人瞪了张胜一眼,张胜表示无所谓。
“张公子,我家也修过戏园子,有幸我也在工地进行观摩,我家雇佣了十几个监工,但是仍旧有很多劳工偷懒,刚进十月那帮人就喊冷,又要火炉又要热水,反观张公子管理的这片工地,工人们都打着赤膊,难道张公子有什么秘法不成?”
热茶进了肚子,思霁将心中的疑问抖了出来,将来是一家之主,这是思霁必学的。
“呵呵,小小,你来给思霁姑娘解释一下吧!”
恰好苏小小才分发完东西回来,几个匠人来找张胜咨询问题,张胜将问题抛给了苏小小。
“两位姑娘,你们可知我们给工人用什么作为报酬?”
对张胜投来感激的目光苏小小淡然的说到,从教坊司的乐妓到人上人,直到现在与乌拉那拉氏家人平起平坐,苏小小心里都是自豪。
“除了银钱就是实物还能有什么?”
思霁低头沉思,兰馨接过话茬,而苏小小却摇摇头。
“错,是宝生财!”
“嗯?这有什么不同么?”
听到苏小小这么说思霁眼睛一亮,而兰馨则疑惑了。
“我明白了,苏掌柜给工人们发的宝生财应该是开业之初那些宝生财,这些宝生财在宝生林里面购买商品一律九五折,买米不限量,我说的对吧?民以食为天,按照现在的米价,若是工人拿着二两银子到宝生林只能够买到一石小米,可是用宝生财却能够多买出将近十斤小米,你们无形之中多给工人开了薪酬是不是?”
手指不断摆动思霁渐渐明白了,这是高工资带来的好处,只是苏小小虽然点头,但是并不称是。
“思霁姑娘,您说的都对,但是张公子却又做了一个规定,我们给这些工人发放的宝生财做了特殊印记,只要这家宝生林开业,工人们就能用这些印有特殊印记的宝生财购买里面任何商品,价格五折,所以您想他们会不盼着这家宝生林早点开业么?赤膊?即便是让他们光着身子干活他们都愿意!”
“您看到了么?这些工人加班虽然有公子给的加班费,但是公子却不强迫,完全自愿,咯咯!”
苏小小说完,眼睛里的笑容更加灿烂,而思霁的眼睛则瞪圆了。
用工人们能够看到的未来支付现在的工资,一毛钱的银子没花,还让工期大大缩短又给这家即将开业的企业带来了初期生意的火爆。
这是什么消费理念?什么经营策略?思霁有种给发明这种消费模式的人跪拜的冲动。
“你说这都是张公子创造的?”
指着张思的背影思霁眼睛里已经变成了崇敬,身后兰馨的嘴唇嘟了一下,酒窝动了动,大眼睛忽闪忽闪不断观看张胜的背影。
虽然反应的慢点,但是张胜这么做能够少花银子兰馨还是听的出来的,稍一思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张胜在工资上面赚了一笔大钱。
目测现场最少有五百工人,一个工人一个月一两银子算,每个月五百两银子,这些银钱拿出去放贷可以成功获利十几两。
等到工人们买东西的时候这些银钱再次换成物资,远远超过工人需要付出的钱,工人打心眼里还会感激张胜。
这种模式真可谓名利双收,思考明白这些兰馨心里惊起一片涟漪,心道貌似如果以后真的姐姐撮合完成了婚事,自己就什么都不用思考了。
张胜的脑袋旋转速度自己拍马不及,这样也好自己每天就拿着张胜转来的银子各种买买买,给姐姐买一大堆好东西。
到时候万一姐姐家里生活不好了自己去接济一下,据说那个胤禛是个败家子,这么说自己或许应该答应了这般婚事,想到这里抬起头朝着张胜望去,恰好苏小小也拿着一件东西让张胜签字,兰馨的眼神凌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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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狐媚子!”
望着苏小小和张胜并肩走来兰馨心里升起大大的嫉妒,啐了一口,思霁看在眼里喜在心中。
“思霁姑娘可想明白了?”
接住一片雪花张胜笑呵呵的问道,目光在工地上划过,赤膊的工人全然不在乎什么风雪,眼睛里只有活计。
张胜包吃包住,这里吃饭管饱,不光有肉,还有那些直供给贵族老爷们吃的嫩菜。
张胜规定了每个工人每顿半斤嫩菜,吃不吃都给发,很多工人把这些嫩菜拿回家,或者半路就卖掉了,又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光是售卖嫩菜的钱就足以满足三口之家生活富足,哪一个敢不卖力?
“张公子,小女明白一些,但是也有一些疑问,如此日夜赶工,工期得到了保证,但是质量如何保证,俗话说慢工出细活,这么急躁的施工未免会操之过急吧?”
思霁指着夜间还在吊装作业的工人有些担心,一旁的苏小小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思霁姑娘,您未免也太小瞧我们公子了,公子早就想到了……”
“要你多嘴,张公子自己不会说么?”
苏小小刚刚接过话茬,兰馨当啷就是一句,苏小小被顶的一愣,再看看兰馨的样子眉头微微戚了一下。
“兰馨姑娘貌似已经看穿了我家公子的意思,既然这样那不妨说一下,我们洗耳恭听!”
打蛇打七寸,苏小小直接抓住兰馨胸大无脑这一点,兰馨气的眼睛翻眼白,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连肠子都是直的,更何况脑袋,但嘴巴却不想让。
“我看不穿如何,那也不需要你来说长舌妇,哪里都有你,那么欠儿呢!”
大力出奇迹,兰馨也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何况面对竞争对手,若非争取对象在这里兰馨拳头上去天下太平,只是苏小小也不是省油的灯。
“拜托,不是长舌富,我穷得很,不像兰馨小姐满身的绫罗绸缎,是大户人家的侍女,注定了与长舌妇相伴终生了!”
本来嘴巴就伶俐,跟了张胜以后苏小小变得更加油滑,打了个谐音气的兰馨直跺脚,若非思霁揽着肯定出命案。
“兰馨,你斗不过小小姑娘的,我们还是让张公子来说吧,避免理解的偏差,张公子说是么?”
巧妙的避开苏小小,思霁也是玩套路出来的。
“呵呵,那就我来说,其实说白了并不值钱!我们规定若是宝生林建筑物三年内质量不出任何问题,建造者每年逢年过节买东西都是九折优惠,但是若是工程质量出了问题,他们将终生进行免费维修,并且工头从此在宝生林下属企业购买商品一律不打折!”
张胜简单的一说,兰馨没听出什么所以然,思霁眼睛则亮起来。
“张公子,这莫非就是圣人说的恩威并施?”
自幼熟读诗书,思霁脑海里都是圣人的言辞,本来思霁认为自己猜中了张胜的心思,张胜却摇摇头。
“错,用我们家乡的话说叫给他们希望和工资的同时要给他们鞭策!思霁小姐家里当初修造戏园子的时候给的只是工资,工人们看不到希望,对于工人来说干一天活一天工资,干完就没钱了,他们不拖延工期就怪了!至于鞭策你们做的比我好,所以我们不同的管理方式就是我给他们希望,而你们只是给钱和鞭策!”
喝了一口热茶张胜微笑道,思霁惊得目瞪口呆。
长久以来思霁得到的理念都是工人干活给工钱,然后找一帮人拿着鞭子看着就行。
可是工人越管理越差劲,不光如此,家族庄园内部时常出现工人杀死管事的事情,思霁一直以来没有找到原因,今日听到张胜这么说思霁终于明白了。
看年纪张胜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洞察是非能力就能够这般强,一旦长大那还得了,看来兰馨和张胜这幢婚事势在必行。
“张公子今年年方几何?不知是否婚配?”
组织一下语言,思霁终于将准备良久了的事情说出来。
“我还没成年,今年刚刚十七岁,怎么思霁姑娘有好姑娘给我介绍,好想法,有眼光,像我这么阳光帅气而且相貌出众玉树临风的男人这个世界不多了,至少现在我只见到我一个,好姑娘尽管给我介绍就好了,其实我有很多优点你还没发现,哎,我说你们几个怎们了……”
见到有人给自己介绍对象张胜开始滔滔不绝,赞美自己的话如同滔滔黄河之水天上来,根本刹不住车,一秒钟后苏小小,兰馨,思霁的下巴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等到众人把下巴组装起来张胜还在说,思霁和蓝心的脸都绿了,苏小小眼睛也瞪得溜圆。
“咳咳,张公子很优秀我们看得出来,只不过……”
“无耻,哪有人夸自己的?”
“公子,我给您倒水!”
面对张胜的无耻思霁,兰馨,苏小小形态各异,脸色从微微红晕到红岛脖子根。
“哥这不叫无耻,这叫自信,知道么?自信的男人最帅,来,给哥哥合个影!”
兰馨终于回归了满血模式,继续开始于张胜互撕,张胜也不示弱,伸着双手准备给兰馨来个拥抱,兰馨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开打,苏小小和思霁一边一个赶忙拉开。
“咳咳,张公子玉树临风气宇轩昂果然是人中龙凤,但是我家兰馨姑娘也不差,不知道张公子意下如何?”
安抚一下兰馨思霁努力在脸上营造出笑容,不断给兰馨使眼色,只是……
“我不同意,我不想嫁给这个登徒子,没有一点正经话语,下流无耻,登徒子!”
随着一次拥抱,兰馨将张胜在自己内心里的那点好印象丢进茅坑,心道狗改不了吃屎。
“我同意,我就说了要娶你做一百二十五房小妾,今晚上跟我走,先从洗脚水开始做,不会的让小小教你,再想要多学一点小小从教坊司给你找老师,包教包会,我就喜欢胸大的,嘎嘎!”
对于兰馨张胜表示呵呵,娶亲?早了点!
但是找一个胸大的姐妹暖床也不失是一种快意人生,况且张胜要做皇帝,既然如此多娶两个女人很正常。
兰馨的性格正适合征服,如同思霁这种张胜还真没什么感觉。
“张公子请自重!”
听到张胜这么说自己的妹妹思霁脸色有些阴沉,张胜微微楞了一下。
“思霁姑娘,你搞错了吧,刚刚是你说要把兰馨许配给我的,难道现在改主意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摊摊手张胜表示无辜,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兰馨的胸前哗啦,兰馨几次都想冲上来灭了张胜。
“张公子,我说的不假,但是婚姻大事岂能够儿戏,需要三媒六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需要两家父母见面核对生辰八字,定良辰吉日这方可进行嫁娶,哪有张公子说的这般轻浮,张公子也未免太看轻我家妹子了吧?”
思霁说话的时候目光阴沉,张胜有些迷糊,挠挠头嘴角升起一阵苦笑,心道封建!。
“思霁姑娘的意思呢?”
回头望了一眼苏小小,张胜意思很明白,她说的对么?苏小小点点头,张胜表示很无奈。
坐下途中双眼偷偷看了一眼兰馨的两条大长腿,貌似兰馨竟穿着紧身裤,修长的大腿一直向上让张胜心驰神往,心道这女的我要定了。
再看看兰馨站在那里双腿并拢,明显是未出阁,遥想游戏外面的世界如此岁数的女子已经变成了黑木耳。
“张公子的双亲可在京城,我们找一天时间双方家长见个面可好,我作为兰馨的姐姐可以全权代表兰馨的意见,还劳烦张公子将父母请来可好?”
见张胜有意思思霁就不担心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张思的父母弄来,然后择良辰吉日两家结亲,接下来就是把张思的家里人全部安排到自己的身边,到那个时候张思还不听话?
“思霁姑娘用得着这么麻烦么?实不相瞒我家是满人,满人没那么多规矩,我父母在关外,来回往返最少三个月时间,今岁东北大雪,我哪里去找人?再说在我们家乡年轻男女的婚姻向来是自己做主,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不将就,这有什么不妥么?”
“我张思的婚姻就是我自己做主,不需要什么父母之命!婚姻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够给我做主,这就是张思的婚姻观!”
“跟着我张思的女人我有可能不会给他大富大贵,但是我绝对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哪怕是死了我张思也会挡在她身旁,这是我张思对于婚姻的承诺,不需要和任何人来商量!”
对于婚姻张胜态度就是这么鲜明,任何人都不好使,思霁本来还想辩驳两句,只是听到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不将就思霁迟疑了。
内心无限翻腾,脑海中闪现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胤禛。
自己的婚姻不就是将就么?与这张思相比自己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
一个小人物能够为了自己喜怒哀乐这般义正言辞,可是自己呢?自己该怎么办?想到这里思霁脑海中一片空白。
“小姐,我们走吧,张公子已经走了……”
思霁抬起头,通亮的灯光中到处白茫茫一片,鹅毛大雪簌簌飘下来。
“兰馨,人真的可以左右自己的婚姻么?”
神手将几片雪花抓在手里,思霁感觉自己抓住了命运,可是张开手雪花已经融化了,身后兰馨低头不语,望着张胜离开的方向内心里无限的失落,眼泪在眼圈里不断萦绕。
命运如雪,以为抓住了却又化了,看似晶莹剔透,温度来了就变成一团柔弱,人生几何,何足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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