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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英排正好在第一排,他举着步枪瞄准前一排的白甲兵“砰!”就是一枪。他没有瞄准头部,因为距离太远,所以打的胸部。
因为距离的关系,他也看不清枪击效果如何,只是看见那白甲兵已经倒下了。
又瞄准一人,“砰!”又倒下一个。他对自己的枪法,甚是满意。
“嘿,这比打靶过瘾多了。”一班长陈再明说着,“砰!”开了一枪。
“可不是嘛,这些鞑子这是在送死啊!站的这么密集也太容易打了。”张英摇了摇头说完,“砰!”又开了一枪,竟然没打中。
“他NN的,放了一空枪,再来!”
第一排的团练士兵打的热火朝天,后三排的看的眼馋。
二排长有点忍不住了,道:“张英,你们排也过瘾了,和兄弟们换换吧?”
“你和连长说,和我说没用,我不能私自和你换。”张英说着“砰!”又一枪。
“团总怎么下了个这样的命令啊?我们一起开火把他们都突突了,不就完事儿了吗?”一名二排士兵道。
二排长骂道:“猪脑子啊,你这个小崽子懂个什么?我们要是猛烈开火,还不把鞑子都吓跑了?他们上万人跑的漫山遍野,我们这点人怎么追?”
“哦,排长,我明白了。还是排长高明,实在是高!”那士兵恍然大悟道。
“是团总高明。”二排长纠正道。
一个甲喇的人马距离团练部队二百米时已经伤亡过半了。位于后方的残余骑兵,在带队头领的命令下突然加速,准备靠速度一举突破前方阵地。
那头领急红了眼,毛还没摸到对方一根呢,就死了这么多人,这让他忍无可忍。
他挥舞着马刀,一马当先,奋勇地冲过来,其他骑兵或马刀,或张弓搭箭跟着打马拼命冲锋。
刚没跑几步,那头领就胸口中弹,死于马下。
枪打出头鸟,一时间所有的子弹都奔着骑兵而去。
子弹在这些骑兵的胸前击起朵朵血花,不断有人滚鞍落马。
这些骑兵最近的只冲到距离团练阵地,大约八十米远就全军覆没了。
后面的步兵一看,发一声喊扭头就跑。
王越目测大概就剩三四百人了,笑道:“跑的了吗?”
从他们现在的位置要跑到出发阵地,起码有一公里,这成了他们的死亡之旅。
随着枪响,陆续有子弹射中这些逃跑的清兵。
阿巴泰的心在滴血,一个甲喇啊!眼看着就要全军覆没,他还不敢轻易的全军压上去救他们。
对方八百米内有威力强大的火炮,四百米就能对他的兵丁造成杀伤。一个甲喇没摸到人家阵地,几乎都倒在了进攻的路上,跑到距离最近的,即使马背上射箭都威胁不到对方。
一个甲喇的损失对于大清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失败。如果自己一冲动,用剩下的八千人全军突击,又要死多少人?两千?四千?他不敢想象。
这样的损失他承担不起。
固山额真图尔格也被这景象惊到了,刚才自己还准备率军出战的,要是那样将会损失多大?他都不敢想象了。
“贝勒爷,您要为这些旗民报仇啊!”图尔格眼里含着泪道。
这些可都是正蓝旗的子弟呀!
阿巴泰眼珠子通红,咬着牙道:“等大军到了,我们一举踏平这些尼堪,杀光他们,屠尽周边县城。”
一个甲喇最后逃回来不到三十人,真是太惨了。
起点城团练部队阵地前,响起巨大的欢呼声,有人高喊:”起点城必胜!”
“起点城必胜!”许多士兵举起手中的钢枪大喊着。
阿巴泰听到对面的欢呼声,只觉得非常刺耳,不禁心如刀割。
其余的清兵亲眼目睹一个甲喇,一千五百满清健儿,在自己的眼前几乎被屠尽,一个个直恨的咬牙切齿,恨不能扑过去喝敌人的血,吃敌人的肉。
“贝勒爷,您下命令吧!我们不怕死,我们要为兄弟们报仇呀!呜呜!”这个固山的兵丁全部都是正蓝旗的旗民,刚才死的都是他们的亲人兄弟呀。
阿巴泰被这些人的情绪感染,有些哽咽道:“图尔格,安抚住他们。告诉他们,大清的勇士不会白死!”
固山额真图尔格也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汉人不是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等后面的大军到齐,也就一两个时辰。不急!那些伤害自己正蓝旗的尼堪们,一个都跑不了。
在图尔格安抚下属的时候,对面起点城团练阵地。
王越意气风发的命令道:“命令,第六营营长王贺率领所部,去前边收拢鞑子的马匹,让他派两个排警戒那些受伤未死得鞑子,最好能抓个活口。通知第二营让出一个通道,供他们通行。”
鞑子战败后,阵地上留下几百匹马,这都是遵照王越射人不射马的要求能活下来的,在炮火和误伤中也击中了几百匹。
以后要组建骑兵,鞑子的马能留下的尽量留下。
张子筠笑颜如花的传达着命令。
刚才的战斗的时候,她的嘴巴就没合拢过,因为她觉得这不是在打仗,这是在屠杀!对,是屠杀。一千多建奴,边儿都没摸到,就几乎死光,团练们竟然毫发无损。
这仗打的也太轻松了吧?是建奴太无能,还是团练太变态?
这个问题她还没整明白,因为她不知道,朝廷的军队为什么总是打不过建奴。她没见过朝廷的军队对战建奴是什么情景,所以这个原因目前她没找到。
孙晋勇和卢承德那比少女张子筠明白多了,尤其是孙晋勇,他可是上过战场的。
刚才目睹了战斗的全过程,按张子筠所想,这真不叫战斗,这真是屠杀。
结论就是建奴是来送死的,团练们只不过是行刑而已,建奴一个个的被送上了黄泉路。那些行刑的团练士兵,好像连汗都没出,一点都不累。
最变态的是,他看的清清楚楚,这些人只用了四分之一都不到的力气,轻松歼灭一个甲喇的建奴。没见那一堆的炮还没响吗?没见这么多铁车子还没发威吗?如果团练们火力全开,那是怎样的恐怖?他不敢想象了。
不管怎样,这次自己赚大发了,随便摸两颗人头回去,都是大功一件。这可都是真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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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承德在刚才鞑子进攻的时候,真吓的不知所错。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结果结局竟然这样意外,真是天大的意外。
穷凶极恶的建奴死的真是太窝囊了,这就是满万不可敌的建奴?死尽死绝了都没干掉一个团练士兵。
不过他也知道,确实是团练太变态,杀建奴如杀鸡一样轻松。以前遇到这些团练士兵,都是嘻嘻哈哈挺热情的,对他也很尊重,没想到这些人杀起人来真的好凶残!在闲庭漫步之中就歼灭了一千多建奴,自己竟毫发无损。
他一想,刚才自己着急个哪门子啊?和这帮凶残加变态的团练在一起,应该没事啊!真是白担心一场。
六营的士兵陆续跑到刚才的战场,到处收拢着马匹。
有那受伤的清兵还在地上挣扎,或是想站起来攻击团练的,基本都被六营负责警戒的两个排的士兵用刺刀钉在了地上。
那些马都是经过人类饲养并繁殖而来,所以大多数马都顺从的被牵走,极个别认生的,也被强行拖走。一时间人喊马嘶,还掺杂着一两声清兵临死前的惨叫。
阿巴泰看着这样的情景,心中更恨,牙齿咬的咯吱吱响。却无可奈何,那些马都在人家火铳或者火炮射程之内。
心道:先让你们高兴一会儿,很快我就会扒了你们的皮!
“再派人去催促后队,让他们马上赶来,不得延误!”阿巴泰大声的命令着,以减轻自己的愤怒。
看到这么多马被牵回来,王越不断的打量着。这些马身形优美,皮光柔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甚是可爱。
他喜欢动物,尤其是通人性的动物,琢磨着哪匹马适合自己?
张子筠见他对那些马很有兴趣样子,道:“马有什么可看的?你想要?”
王越喜滋滋的道:“是啊!你看它们多漂亮。”
张子筠白了他一眼道:“跟我的路虎差远了!”
她已经从王越那里听说了这个名称,觉得这个名字太贴合她的爱车了。
“呃!”王越觉得这方面和她应该有代沟。现代人看惯了工业品,却追求自然,古人正好相反。
正在这时,六营长王贺带人押着两个受伤的清兵走了过来。
“报告团总,按您的命令抓住两个鞑子!”王贺在车下立正敬礼道。
“嗯,把他们带过来,你问问对面主帅是谁?这次总共来了多少鞑子?”王越回礼之后吩咐道。
王贺回头大声道:“带过来!”
几个六营的士兵像拖死狗一样,拖过来两个浑身是血的清兵。
孙晋勇和卢承德两人也凑过来看。啧啧!这可是真鞑,还是活的,要是能弄回去,铁定的大功一件啊。
两个清兵受伤不轻,都是被子弹打在腿部,其中一个应该是大腿骨被打断了,那些能站起来玩命的,都被刺死了。
士兵们把这两名清兵像破麻袋一样,往地上一丢,只疼的两人哇哇大叫。
王贺很没同情心,过去踢了一脚受伤较轻的清兵,厉声问道:“说,你们的主帅是谁?这次来了多少兵力?”
那清兵虽然受伤,却很硬气,吸着凉气道:“你们这些该死的尼堪,阿巴泰贝勒爷一定会替我们报仇的,你们这些人全都要死!”
哦,阿巴泰,这可是个沾满汉人鲜血的刽子手啊!
如果不是出了自己这样一个意外,两年后就是这个阿巴泰将为主帅,再次统兵征明。纵贯直隶、山东,并蹂躏江苏一部。据说一共攻克城镇九十座,俘虏三十六万人,掠获黄金十二万两,银二百二十万两。这次远征前后历时七个多月,大明被杀军民超过百万。
王贺听他还敢出口威胁,上去就准备往死里打,王越出言道:“王贺,让他继续说说。”
那清兵嘿嘿一笑道:“尼堪们就等着受死吧!也不怕你们知道,这次我们大清勇士来了三万五千。这里顷刻之间就会化为齑粉,方圆百里之内将被屠尽。哈哈哈!”
另一个伤重的清兵趴在地上一边喘气,一边跟着哈哈笑着。
王越呵呵笑了一声,这些鞑子还挺死硬的。可能是深山老林里出来之后野性未脱,也有可能是常打胜仗培养出来的傲气。
“阿巴泰确实是员猛将,除了他还有哪些厉害的人物?跟我讲讲吧。”王越和颜悦色的道。
那清兵哈哈笑道:“你们这些无知的尼堪不会看旗子吗?这些也来问我!”
王越有些尴尬,这些他还真不太明白,于是他看了看孙晋勇。
孙晋勇也知道王越在这方面小白,笑着道:“帅旗之上都有官名头衔,有的还有姓氏,所以一般都能判断出对方带兵的主将是谁。”
好吧,王越懒得判断了,仗打完了再说,对王贺道:“带走,带走!”
孙晋勇笑着拱手道:“二少爷,把人交给我吧,我一定让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其实他是想弄个活建奴回去邀功,这才是最主要的目的。
王越想了一下,点点头。锦衣卫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反正这两个清兵基本是废了,自己留着也没用。
“王贺,你派一个排,把这些马送回起点城交给冯源山。”
“是!”王贺转身而去。
张子筠担心的道:“三万五千建奴呀!十几倍于我,能打的赢吗?
王越握住她的手,笑着道:“别担心,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枪林弹雨。”
见他嘚瑟的样子,张子筠使劲捶了他一下。
周围的警卫排士兵,目不斜视,装做没看见有人袭击自己的团总。
王卓和李子雄正好回来看到这一幕,都是摇头相视一笑。
王卓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已经变得和从前判若两人,战阵之中还在打情骂俏。不过也有点羡慕,羡慕弟弟的洒脱。要是自己能放的开一点,苏小姐会不会…?好像不会,苏小姐和这个张二小姐的性格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李子雄却觉得王越有大将之风,身在战阵,却轻松写意。即使知道马上将面临十几倍的鞑子,也毫不紧张,犹如将士们的定海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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