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族啊。
如果自己成为鲛族,是不是从此以后高高在上再不受欺辱折磨?
男人抚上心口,当意识里鸿蒙一开那丝微弱的鲛人血脉震动告诉他这是鲛珠时,他立即将那珠子藏了下来并在背着人时把珠子转移到他的心脏里。
这样就丢不了了,且奇异的,他感觉身体在变化,更轻盈更有力,血脉冲突的痛苦也减弱了。就像此刻,莫名相信自己承受的激发之痛比所有人小。
这只是将鲛珠戴在身上啊,若是将它炼化了呢?
心脏在胸腔里跳的略快,炼化鲛珠,再赢得比赛进入魔池,他是不是能一举成为真正的鲛族?
鲛皇:呵呵,想太多。
心跳得更快了。
只是有个问题,鲛珠怎么炼化?
夜溪:炼化?等本王来炼你。
这日,夜溪正溜达着呢,忽然手里把玩着的报名牌黑光一闪,身体一凌,再站稳便是在一处血染之地了。
真是的,这样招呼不打一声把人传送来,还有没有礼貌了?
不过,这是刻在报名牌上的传送阵?
“没什么大不了,时效短,距离短,威力小,只能把一个人从一个地方弄到不远的另一个地方,我自己都能刻。”吞天如此道。
他也算半个阵法师了呢。
夜溪没理会他,蹲下来抓了把土,狠狠一攥。
好吧,暗红的土壤中并没有血液滴落,土质非常干,但夜溪可以肯定,这土就是被血染红的。
千年一次的盛事,仙魔寿命如此长,这处试炼场不知存在多久使用多少次,脚下又浸透多少层血水埋了多少尸骨?
长指甲划了两道,夜溪问:“这里有鬼吗?死了那么多人,鬼呢?”
这是想到莲花炼世炉的事情了。
吞天摇头:“去轮回了吧。这是最好的结果。不好的结果便是他们死后魂魄也被人收了物尽其用了。魔界不乏抽取魂力修炼的人。”
夜溪用手指背蹭了蹭鼻子,闻着指甲上染的铁锈味儿,一笑:“仙魔的魂魄啊,大补啊。让小炉准备好。咦?不是说进来十万魔吗?怎么一个人影都不见?”
无归:“此地有不同小空间,恭喜你,分到单独一个,咱们要去找别人了。”
此时,夜溪的精神力也探到了尽头,暗红的土地面积并不大,四周围是一圈扭曲的空间屏障。
无归:“可喜可贺啊,你终于看见空间屏障了。”
夜溪冷着脸:“你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当我瞎呢?那黑黝黝扭成无数狰狞大脸的空间屏障再看不见该配的不是眼镜而是放大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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