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许都的顺利,虎牢关这里则是一场恶战。曹仁果然名不虚传,虽然他的性情有些刚愎,但确实是有真才实学,斩首行动在他这里失败了。曹仁身上受创十余处,仍在城头左右奔走,奋勇搏杀,极大鼓舞了曹军士气,以至于汉军虽然事前有所准备,依旧没能建功,虎牢关还在曹军手中。
“快,速去通知程昱先生,汉军出兵了。”曹仁一边让人包扎伤口,一边吩咐手下道。
“将军,先休息一阵吧,城头有末将在,必不会叫汉军有机可乘。”副将牛金劝说曹仁道。适才汉军攻关,在曹仁没赶到之前,多亏了牛金死战不退,这才给曹军争取到了时间。牛金也是一员悍将,而且性情憨直,对曹仁惟命是从,深得曹仁喜爱。
“不妥,汉军既然出兵,那想必不会轻易放弃,还是小心一些为上。牛金,你速带一队人马去助陈矫一臂之力,但凡此时不在家中的人一律视为汉军奸细,立斩不赦。”曹仁摇摇头,吩咐牛金道。
“末将遵命。”牛金答应一声,带着二百多人下了关,直奔之前为曹仁坐镇留守府的幕僚陈矫那里听候差遣。陈矫本姓刘,后过继改姓陈,广陵人士,与广陵郡守陈登相识,早年避乱江东,后徐州为曹操所得,复归广陵,得陈登举荐,入仕曹操,曹操出兵河北,唯恐曹仁刚过易折,故命陈矫担任长史辅佐。
之前曹仁遇刺,也是陈矫发现不对向曹仁示警,这才令刺杀功亏一篑。曹仁剿灭刺客之后也是听了陈矫的提醒,这才带伤赶往关上主持大局,而陈矫则留在留守府代曹仁发号施令。
曹仁刚愎不假,但对真正有本事的人,也会表现出足够的尊敬,而此时的陈矫明显已经得到了曹仁的尊敬。
……
虎牢关西侧
首战失利,让解烦军的徐晃颇有些郁闷,同样郁闷的还有担任解烦军军师的司马懿。解烦军作为汉军王牌之一,平日里总是与匈奴、鲜卑这些外族交锋,心高气傲,却不想在虎牢关被曹军上了一课。
徐晃本想组织兵力强攻虎牢关,但却被司马懿拦下,劝说徐晃稍安勿躁。徐晃与司马懿已经共事有段时间,对司马懿的能力还是信任的,这才压下心火,下令暂时撤军。等回到了大营,徐晃立刻找到司马懿问计。
“将军莫急,再过不久,相信懿派去探路的斥候就会传回消息。”司马懿劝说徐晃道。
“仲达,那你可要快些,我可不想日后叫文远、公义耻笑。”
“将军多虑了,张辽、张任二位将军没有那么不厚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