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穿着高跟鞋,脚一崴,摔倒在地上。
碎了的杯子裂了一地,血一样的红酒染在地面上,染红了叶佳期的裙摆。
她倒没有怎么伤到,只是手心蹭破了点皮,脚好像崴到了,礼服裙下摆也沾了红酒,膝盖有点痛。
身边都是碎片,她不敢轻举妄动,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试图站起来。
乔斯年将江瑶拉到一边:“没事吧?”
江瑶摇摇头,拍拍胸脯,摸着肚子:“我没事……这、这女人喝多了吧,走路也走不稳,醉成这样,吓到我了。喝多了还不回家,想什么呢。”
叶佳期撑着地面,眼底笼起朦朦胧胧的醉意和光泽,她静静地看着江瑶和乔斯年,唇角微微上扬,勾起。
她也没说话,就这样看着他们两人。
江瑶不喜欢她的眼神,吓得往乔斯年身边躲了躲:“Evan,她、她想干什么呢,你看她喝醉了的样子,真可怕。Evan,我们走吧。”
“带你去医院看看。”乔斯年道。
“我没事,我没受伤。”江瑶摇头,“就是受了点惊吓,这几天看到她就倒霉,各种倒霉。”
“受了惊吓还叫没事?必须去医院。”
“还是算了吧,你和赵总不是还要谈合同?要不我自己去?”
“赵总还没到,去过医院再回来也不迟。”乔斯年嗓音低沉而内敛,只是轻轻扫了叶佳期一眼,就看向了江瑶。
江瑶抓住他的胳膊,很感动:“Evan,你对我真好,有你在我身边,我才知道什么叫甜蜜。”
屋顶上的水晶灯璀璨明亮,这光线晃得人眼睛疼,舞池里原本不怎么嘈杂的声音也变得刺耳起来。
地上的红酒肆意流淌,像血迹一样,触目惊心。
叶佳期脱下高跟鞋,自己撑着地面站了起来,鹅黄色的礼服裙上沾了红酒,不漂亮了。
叶佳期低着头,看着小裙摆,有些可惜。
她赤着脚站立在地上,脚心有凉意。
江瑶就跟看瘟神一样看着她,嫌弃地退了两步,挺着大肚子靠近乔斯年:“Evan,咱们还是离醉酒的女人远一点,太可怕了,疯子一样。”
“江瑶。”叶佳期终于开口,淡漠地看向她,“你就不怕我像你刚刚推我一样推你一把吗?”
“你疯了吧!你想干什么?对孕妇下手?你是刽子手吗?”江瑶害怕地看向她。
乔斯年走过来,挡在江瑶的面前,凝视叶佳期:“你喝多了,你敢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