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羽回房洗漱后便向后院书房走去,此次进京要达到目的必须得到岳父的支持才行,昨天听说义父也要进京,总要问问何时到来不是!
来到书房前,霍羽正要敲门便见蔡琰从屋内开门而出,二人见面已没有昨日的尴尬,霍羽先开口道:“琰妹妹,早!”
蔡琰却低着头应了一身,一溜烟的向后院跑去。霍羽摸了摸面颊喃喃道:“我是大灰狼吗?”
正在此时,蔡邕出现了,笑眯眯的看着霍羽问道:“羽儿,这大灰狼,比普通的狼有何区别?”
霍羽此刻哪个囧啊!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蔡邕放声大笑了两声,又对着霍羽说:“一起去用早膳吧,午时再去城门口迎接祖荣兄。”
“羽,正想找岳父询问此事,看来又晚了一步!岳父可知陛下召义父进京何意?”霍羽边行礼边说。
洛阳官道上,一辆马车数十名骑兵下烈日下急速前行,这些骑兵个个头戴白羽盔,身着皮甲,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吓得来往行人自觉的避让。
“这是哪里来的骑兵,比北军精锐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一位在路边等候的商人喃喃道。
“看这装束,和昨天班师回朝的霍虎本的骑兵一样,都是头顶白羽盔。”
“是呀是呀,昨日有幸得见王师凯旋,那霍虎贲骑兵虽然只有百人,可那气势不是北军精锐能比的,再看这马车也非一般人能乘坐。”
“我听说,霍虎贲乃陈王义子,难道是陈王的车架?”
洛阳东门外,蔡邕、霍羽等人在此等候近一个时辰。天气炎热无比,张飞早就耐不住性子了,一旁的廖化用胳膊撞了张飞一下,递了个眼神,意思是稍安勿躁。张飞瞪着眼睛看了廖化一眼,正准备张口却听霍羽说:“翼德兄,天气炎热,你与元俭速去弄些凉茶,这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张飞摸着后脑嘿嘿一笑,拉着廖化就去找凉茶去了。二人刚走,蔡邕便对霍羽说:“张翼德勇猛,廖化稳重,此二人皆有大将之资,羽儿日后可要好好培养啊!。”
“岳父说的是,日后必定好好调教二人。”
不知又过了多久,官道上传来了阵阵马蹄声。远远望去,犹如一片白云疾驰而来,霍羽当下道:“来了来了!”
城门守卫,此刻也注意到了骑兵,个个神色紧张,毕竟他们没有上过战场。待到距城门500步时,所有的骑兵放慢了马速,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殿下,洛阳到了。蔡大人和公子正在城门口等候。”为首的骑兵调转马头,对着车内大声道。
顷刻间,所有骑兵放慢马速,而后下马,各自牵着马匹往城门而来。见蔡邕、霍羽上前,为首的骑兵立刻拜道:“末将刘基拜见蔡大人,拜见公子。”
“见过蔡大人,见过公子。”身后的骑兵齐声拜道。
霍羽上前扶起刘基而后对着骑兵说:“兄弟们快快免礼,一路行来酷热无比,我让翼德兄准备好了凉茶,大家先去解暑。”
话毕车内之人挑帘而出,霍羽立刻行礼:“孩儿见过义父。”
“哈哈哈,我儿不必多礼,让为父看看!嗯,又结实了不少。言毕快步上前行礼道:“有劳伯喈兄等候多时。”
“祖荣兄,你我已是一家人又何必客气,先喝口凉茶,解解暑,其他的回府再说!”
待众人饮完凉茶,廖化通过金钱的关系早已和城门校尉打得火热。告知,眼前这队骑兵护送的乃是陈王车架,奉旨进京面圣。于是乎那校尉笑呵呵的上前见过陈王殿下,象征性的检查后便让众人入城。刘基带着五名亲卫进驻蔡府,其余人则被廖化领去军营找徐荣安置。
夜幕降临,蔡邕府邸,东侧书房,蔡邕、刘宠、霍羽三人在书房相谈很久。当霍羽说出自己想要去辽东做太守时,蔡邕、刘宠同时反对道:“辽东苦寒之地,去之何用?不如在京为官。”
霍羽急忙道:“岳父,义父,请听我一言。”
“此次,羽平乱功绩封太守足以,然,当今朝廷,宦官外戚内斗激烈,明日朝堂上受封之功臣必定会你争我夺。若留在京都洛阳,必然处于风口浪尖。再则,羽之所志,乃秉承先祖功绩,外攘蛮夷。”霍羽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理由,等着二人的反应。
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刘宠率先开口道“羽儿,所言不无道理。可宦官势力一日不处,陛下终将被其迷惑。”
“思来想去,羽儿之言确实有理。外放为官,可长一方兵权,待除宦官之时也有助力。然则,羽儿去并州也比辽东那苦寒之地强很多。”蔡邕思索后便道。
“岳父,古人云,木秀于林必摧之,此次动乱,羽风头尽出,日后恐怕..........”霍羽言尽于此便不在多言。
“羽儿,汝可了解辽东?”刘宠立刻问道,蔡邕此刻也盯着霍羽,仿佛再说,你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绝不会让你去的。
见此情形霍羽无奈只得将自己所掌握的情况缓缓道出:“辽东此地...............”
最终,二人被霍羽说服,刘宠最后提醒霍羽,明日朝堂之上陛下会询问身世,让其做好万全的准备。而后霍羽被蔡邕拉着学习觐见的礼仪直到深夜方才回屋休息。
自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礼仪便成为了社会的道德与行为标准,其重要性不言而喻,面圣时必须三叩九拜,作为一个现代人霍羽虽然无法接受如此繁琐的礼节,但还是硬着头皮学了下来。
次日,卯时未到,还没睡醒的霍羽便被管家福叔叫了起来,没办法,古代入朝觐见天子就是如此麻烦。待霍羽穿带好昨日小黄门送来的朝服时,整个人都变了一种气质,蔡邕、刘宠相继准备完毕,三人草草的吃了点东西,便乘车往皇宫而去,一路上霍羽的心情也是既兴奋又紧张,马上就要见到活生生的皇帝了,也不知道荒淫的灵帝到底长什么样。
洛阳皇宫分为:南宫、北宫、东宫、西宫、长秋宫、永安宫、永乐宫。宫阙壮丽,富丽堂皇。南宫和北宫为上朝、朝贺议政、举行国家庆典之宫,西宫为寝宫、东宫为皇太子所居之宫、长秋宫为皇后所居之宫,永安宫和永乐宫为皇太后所居之宫。洛阳城南宫与北宫之间有御道相连,每十步一名侍卫,十分壮观。
到达皇宫门口后,已有不少的官员在此等候,蔡邕、刘宠相识之人较多,上前寒暄,霍羽只得跟在二人身后从容应对。猛然间霍羽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霍羽便上前行礼道:“孟德兄,早!这几日刚到京城琐事繁多,未能与孟德兄饮酒叙旧,惭愧,惭愧。”
“哈哈,霍贤弟,不必如此!这几日,操,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待今日朝会后,我们找地方饮酒不迟。”曹操大笑这说。
“孟德,此处不可大声喧哗。”一位白面微须,英俊威武,颇有名士之风的人急忙提醒道。
“操,孟浪了,多谢本初兄提醒。”又接着对霍羽说:“此乃袁绍袁本初,亦我好友。”
“孟德,这位是?”
“本初兄,此乃虎贲中郎将霍羽,不用我在多说什么了吧!”
听见本初二字,霍羽便知道此人的来历,不过,做戏要做全套,“羽,见过本初兄“霍羽急忙上前行礼。
就目前而言,亲近袁绍还是有好处地。
灵帝拿着玉佩,突然感到一股凉气袭来,顿时头脑清醒了很多,仔细查看后喃喃道:“此玉佩朕在哪里见过?”
“让父,可曾见过此物?”刘宏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块玉佩非常之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何处见过,便转头将玉佩递给张让并问道。
张让接过玉佩看了看,答道“回陛下,看着很像万年公主身上的那块!”
“宗正,速去查明两块玉佩的来历!”语毕便让张让将玉佩递给刘焉道。
刘焉领命而去,不敢有半刻耽误。此时刘宠、蔡邕二人心中才平静了来,既然是皇室之物,那就不会有问题了。
“众爱卿,太平道作乱,祸及八州,经朝廷朝大军的连番征战,现已平定,王师凯旋而回。有功之人必赏之,否则将寒了众将之心,日后何人还肯为朝廷出力?”坐在龙椅上的刘宏朗声说到。
“陛下圣明”,众臣齐声道。
“我意已决,卢植,平冀州黄巾,赏金千金,封苏候,加前将军之职;封皇甫嵩美阳候,左将军,兼冀州牧;封朱儁为安定候,右将军,加卫尉;封孙坚为破虏将军;骑都尉曹操封司隶校尉;其它有功之人,经查证之后,再行封赏。”刘宏一口气将主要将领给封赏了。
大殿之内,一时众说纷纭,唯有蔡邕、刘宠、霍羽三人面无表亲。刘宏坐在龙椅上注视着殿内众人,见到霍羽平静的面孔,更加的欣喜,年纪不大就有如此心境,确实难得。
“启奏陛下,虎贲中郎将霍羽,先破陈国十万黄巾,战彭脱,再解围长社,阵斩波才,后又破广宗,其功绩甚大,忘陛下明查。”突如其来的一声,打断了殿内的骚动。循声望去,原来是大将军何进出言。
接着,卢植、黄埔嵩、朱儁三人皆言“陛下明查”。
“恩,众爱卿说的是,待宗正查明霍爱卿的身份后再行封赏,众爱卿稍安勿躁。朕绝不会寒了将士的心。”刘宏义正言辞到。
接着太尉袁隗再次站出来进言:“启奏陛下,老臣闻世人言,霍虎贲文采斐然,善于作诗,不若让其当场作诗一首,一验其真假。”
“哈哈,太尉说的是朕只记得霍爱卿的女儿红了,差点忘记此事。霍爱卿,当众赋诗一首,让众大臣与朕开开眼界。”
“陛下有旨,微臣领命。”霍羽不慌不忙的站出又补充道:“请陛下容臣思量一二。”说着便在大殿内踱起步来。
一步,二步,三步,四步,五步,六步“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静,整个大殿突然静的可怕,一众文官全部都沉浸在这首诗的寓意,刘宏此刻脸上却是笑开了花。
“哈哈哈,好好好。”刘宏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霍羽在听到刘宏连说三个好字立刻向着刘宏下跪行礼。
“昔日武帝封霍去病冠军侯,日后你若能驱逐鞑虏,朕封你冠军侯又何妨!”
“谢陛下,微臣定当效仿先祖!”
恰在此刻,宗正刘焉快步进入殿内,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其身上。
“启奏陛下,臣已查明此两块玉佩为龙凤配,乃当年宣帝赐予霍皇后之物。”刘焉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拜道。
“哈哈哈,咳咳...咳咳...朕...咳咳。”大笑的刘宏猛然咳嗽了起来。
“陛下保重龙体”众大臣齐声道。
“朕,无碍,朕今日欣喜万分。霍爱卿,既然身世已查明,爱卿想要何封赏?”稍事休息后刘宏开口问道。
“陛下,近年来鲜卑屡次袭扰我边境,臣愿去幽州为陛下解忧。”既然刘宏问了,那霍羽毫不客气的直言了,反正幽州之地无人愿往。
“幽州乃苦寒之地.....既如此,朕准了,不知幽州可有太守空缺?”刘宏犹豫了一阵便立刻同意了,无他,因为他心中有个梦,梦想着拥有一支,百战百胜的军队,如此才能震慑住朝中的某些大臣,别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心里明的跟镜子似的。
语毕,张让便道:“辽东太守空缺”
“陛下,辽东人口稀少,兵力不足才至鲜卑屡屡进犯,臣听闻冀州黄巾俘虏未售者众多,不弱让霍虎贲一同带往辽东戍边,已赎其罪。”何进出列说完,侧头看着霍羽笑了笑。
至此霍羽心中心中有数了,不得不佩服义父和岳父的活动能力啊!
闻言,刘宏看着霍羽说道:“准奏,霍爱卿可愿往?”
“微臣愿往,望陛下再允许我招兵5000负责押送,至于军资微臣愿用女儿红换取。”假装思索一阵后霍羽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听到霍羽的条件,刘宏心激动啊,看到没,替朕守护边疆,召集军士还要自己出钱,试问其他人谁能做到?这才是真心为朕考虑,不像其他大臣每次出征要粮不说还要要钱,人比人气死人。
刘宏整了整龙袍,朗声道:“虎贲中郎将霍羽,平定黄巾功劳甚大,封平北将军,辽东太守,襄平亭侯,朕在下诏一份,爱卿自行募兵5000同往辽东。”
“微臣谢陛下,臣在辽东在,绝不再让鲜卑踏入大汉领土半步。”
看着霍羽如此的自信,刘宏点了点头而后看着刘宠说:“皇兄,你我许久未见,散朝后,随我去后殿用膳。”
“诺”刘宠当下回答道。
言毕,刘宏看了眼张让不在多言。张让跟在刘宏身边太久了,当然明白皇帝的意思,于是扯着公鸭嗓子喊道:“退朝。”在众大臣行礼拜退的时候刘宏起身向殿外而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时在冀州常山的某处山中,一位俊朗的少年和一位老者战成一团。两人身法极快,左边那人威势十足的剌出,十多道枪芒。右边之人将长枪移到身前,两手轻握枪的一端,枪尖颤震,伺隙而发。枪尖破风,“赤赤”作响,二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分上下。
清脆的金属声响带着火花从两者对撞间响起,猛然间那少年枪法突变,枪尖闪烁着逼人的寒气,瞬间犹如蟒蛇出洞一般四面而来,老者不慌不忙的从容应对,每次出枪拿捏的恰到好处,叮叮叮,二人的枪尖不停的碰撞,俊朗少年的攻势被一一的化解。
少许,白衣少年跳出战圈,累的气喘吁吁。而那位老者,一手持枪,一手缕着胡须笑道:“云儿,方才使用的是何枪法?”
“禀师傅,此枪法乃云自己所创,眼下只有三式,让师傅见笑了。”那俊朗少年正是霍羽的师弟赵云,而那老者就不用说了必然是枪神童渊。
“哈哈,你的天资是为师几个徒弟中最高的,日后定能超过你的几位师兄。”童渊持枪大笑道。
正待二人歇息饮水时,一位十三四岁,稚气未脱的少女对着二人说:“师傅,你近日下山,就没探听到黄巾乱贼的消息么?也不知道村里人怎么样了?”
“哈哈哈,我们的雨儿长大了,知道关心别人了?”童渊闻言打趣道。
“哼,谁关心别人了,我只是想找个乱贼试试枪法罢了。”
“噗,咳咳咳咳”正在喝水的赵云被呛的猛烈咳嗽。“小妹,不许胡来,二哥都还不能出师,更别说你一个女孩子,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哼,我就爱,师傅都不管我,二哥你凭什么管我?”赵雨嘟着嘴儿耷拉着脑袋,闷着声儿不吭气,象个受气的小可怜。
童渊摇摇头,真是拿这丫头没办法,当初只是为了让她在乱世能有保命的本事,谁知这丫头性子如此蛮横,也罢,山下的事迟早他二人都要知道的。
“为师下山打听到,黄巾乱贼已经被平定,王师凯旋。羽儿,此次立下功劳可不小,陈国斩彭脱,长社斩波才,冀州破广宗,怕是不日朝廷的封赏就要下来了,至少也是一地太守之职。”童渊一边喝着水,一边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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