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天没有开车上班去局里,秦志学就感觉各种不方便,还要坐公车,然后非常挤着,到家开车要二十多分钟,就要一直站着。
一回来,车子没有了。
宁舒一看秦志学阴沉的脸,秦志学这个人自认为不是粗鲁的男人,从来不会打骂女人,但是他阴沉着一张脸的时候,会对在乎他的人产生巨大的心理压力,惴惴不安。
宁舒笑着说道:“你说你不开车了,我就把车子给买了,补贴家用,最近我也没有接到什么案子,所以,咱们家现在也没有什么收入了。”
宁舒将委托者存下来的钱用乐乐开了一个户头,把钱存进去了,算是转移了夫妻共同财产。
而且用的是教育基金的名目,将所有的转账收据都收好了。
既然这么清高,你就仙气地活着吧。
秦志学听妻子说把车子给卖了,顿时气恼,也太快了吧,不过这个车子是她买的,他确实没资格说什么。
但越是这样,秦志学的心中就越生气,火烧火燎地难受,沉声说道:“怎么,现在你我夫妻之间要这么明明白白算账吗?”
宁舒倒是愿意糊糊涂涂过日子,一旦开始计算了,感情什么的,很快就淡了,但是有些人就是理所应当。
“没有啊,我用事实告诉你,你的清高是我苦巴巴挣出来的,你还嫌弃我的工作。”宁舒伸出食指摆了摆。
秦志学拧着眉头,“袁苏,你变了。”
呵呵,宁舒遇到了太多了男人,不爱了,就三个字,你变了。
两人之间就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秦志学的手机响起来了,说又发生了命案,现在让他赶紧赶过去。
秦志学想也没想,转身就走了,到了楼下,才想起没车子,做计程车到了案发地点。
到了一处高级公寓,是一个穿着真丝睡衣的女人被杀死了,头部流血,一张脸被划得乱七八糟的,面目全非,一些伤口深可见骨,躺在血泊之中,旁边的人不停地拍照。
秦志学拧眉,这种专门划脸的人是多憎恨死者的脸。
“秦哥你来了。”田悠带着手套朝他招手。
宁舒还在家里,被警方通知去局子里问话。
宁舒还有点纳闷,什么案件能跟她扯上关系,于是宁舒到了局子。
吴队宽和对宁舒说道:“就是照例问电话,你认识这个人吗?”
问话间外面有不少的人,其中就有秦志学,听到这个被害人曾经多次联络自己的妻子,居然跟自己的妻子扯上关系了,秦志学顿时觉得丢人。
田悠劝解道:“秦哥,你要担心嫂子,可以去问话间外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