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痴愣愣的骆思恭,党寒等人都是面面相觑,骆思恭的喃喃自语他们都听到了。皇上要来了!骆思恭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仿佛惊雷,把在场的人全都震蒙了。
“大人,您说什么?”别人不敢说话,党寒却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来到骆思恭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道。
那封信还在地上,骆思恭没有发话,党寒也不敢直接去拾起来。不过目光却落在了那封信上,毕竟刚刚骆思恭的失态全都是因为那封信。
将地上的信捡了起来,骆思恭神色复杂的将它交给了党寒,道:“你自己看看吧!”
点了点头,伸手将信接了过来,慢慢的展开看了起来。党寒的面色也变得很凝重,因为早就心理准备,没有像骆思恭那么失态。不过脸上的震惊还是十分的浓厚,拿着那封信,不敢置信的道:“大人,真是真的?”
“这是北镇抚司的密信,自然是真的!”说道这里,骆思恭苦笑着摇了摇头,十分无奈的道:“我也希望它是假的,可惜它不是。”
党寒也知道这封密信不可能是假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大了,党寒一时间有些无法相信。
看了一眼被绑在柱子上的两个人,骆思恭眼中闪过一抹阴狠,转头对党寒道:“这两个人交给你了,在皇上到南京之前,一定要让他们开口。我要去准备一下,很多事情要交代清楚!”说着慢慢的站起身子,沿着石子路向外面走了出去。
望着骆思恭的背影,党寒脸上闪过一抹凶狠,那仿佛被压弯了的脊背,让党寒的心里莫名的疼了起来。直到骆思恭消失在不远处,党寒才将头转了过来,看着绑在柱子上的两个人。
这二人身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不过眼神依旧很是凶厉,盯着党寒,嘴角带着冷笑,隐隐还有一些不屑。
轻轻的摘下腰间的绣春刀,将刀交给一边的校尉,党寒忽然温和的笑了笑。看了一眼两个犯人,回头对一个校尉道:“你去我房间里,那里有个大木头箱子,带两个人给我抬过来!”
校尉虽然有些发愣,不过党寒的话却一点也不敢打折扣,连忙道:“是,大人!”
那个木头箱子,在这些人这里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没想到党寒会用到那个箱子。想着当年的那个老头和那个大木头箱子,用刑的锦衣卫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一股凉气从背后窜起,直至的冲出了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