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厉害吗,居然把她哄回去了。”丽娜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神变得温和多了,整个人瞬间变得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让周围的人忍不住想要服从她的指示。丽娜意味深长的看了潘尼斯一眼,弯腰拽着巴托的铠甲,单手就把他从地面上拎起来放成站姿,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腰身微曲直视着他的眼睛,很诡异的笑了笑:“真不好意思,我家的姐妹脾气不太好,我想你们矮人一定能够理解吧,毕竟脾气暴躁的人总会有共同语言嘛,呵呵呵。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她还是讲道理的,只不过给人讲道理的方式比较……恩,比较特别,她给你讲的道理,现在你理解了吗?如果你还是没有理解的话,我可以把她叫出来再和你讲讲道理,不用怕麻烦她,她这个人最不怕麻烦,总是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给人讲道理的机会呢。”
“呵呵呵,不用担心。”潘尼斯抱着双臂在一旁看表演,顺便对凯瑟琳说道:“而且她说的不能更正确了,斗狂确实喜欢给人讲道理,而且用的的方式只有一种,最直接的那种。”
“先打趴下再说吗?”凯瑟琳苦笑着摇头道:“这就是你们提到过的那个……呃,安格斯村地下的时候出现过的斗狂?你叫她血女?”
“恩,她自称血腥女士嘛,所以就这么叫了。”潘尼斯说道:“不过你弄错了一件事,斗狂可不是什么打趴下再说,通常情况下他们只做前半段,等到把人打趴下以后也就不用再说了,谁会闲到去和一具尸体说话?”
巴托终于从被连续殴打的眩晕中缓了过来,感觉像是被一百头披甲牛排着队踩过去一样,浑身都在痛,每根骨头都在发出抗议。不过,矮人的骄傲还是让他强撑着挣开丽娜按着他肩膀的手,捂着剧痛的鼻梁后退了几步,用肿起的眼睛瞪着丽娜,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捣鬼?呵呵,真可笑,刚才我家姐妹已经告诉过你了,现在我再给你重复一遍。”丽娜逼近了两步,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声音也变得森寒,一个词一个词慢慢的说道:“想要你们的货物的话,我一个人就可以一点不费力的扭断你们的脖子,你真以为,我对付你们还需要捣鬼?呵呵呵,所以说,现在你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