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慢悠悠的倒出一大碗酒,然后把坛子放地上,警惕的看着江政军,“这是我徒婿送我喝的,你想喝,让你表外甥女婿送你一坛,我的,你就别想了。”
还把一坛没有开口的,也挪到自己身边,不错眼的守着。
江政军眼巴巴的看向元烈。
青云就道,“也给表舅老爷拿来了两坛十斤装的,在后面呢。”
果然,没多久,就有两个王府小厮,各扛着一坛酒,气喘吁吁的来了。
江政军高兴了,当即开了一坛子。
药老见状,就动了小心思,偷偷把自己的酒放一边,要喝江政军的酒,还理直气壮说,“你请客,自然该由你备酒,我的酒,我还要留着慢慢喝。”
元烈的藏酒,在外面买都买不到。
在外面买的酒,喝进嘴里,就是比元烈的藏酒差一味。
所以,他这一年来,馋元烈的藏酒,馋的厉害。
江政军也不小气,大大方方的拿出一坛酒喝,另一坛酒就让他收了起来,留着日后喝。
七个人,包括青风青云二人,喝十斤装白酒,刚刚好。
一顿饭,男男女女,都吃喝的尽欢。
吃饱喝足后,药老就拉着徒儿徒婿,去了前院说话。
江月梅不好跟着,就留在红叶居打扫屋子。
……
“徒儿,这一年多,你不在,为师可是累坏了,天天帮你捣药……哦,对了,徒儿,那药方,你还有没有新的,再给为师一张吧,那药铺没有新药,生意都清淡了一半。”
药老腆着脸,问徒弟要药方。
年如意好笑道,“师父,我听说药铺这几年赚的银子,都被你提走了?”
“我哪有……”药老想要狡辩,可对上年如意似笑非笑的脸时,他又心虚的改口道,“我都是为了做暖房……花了不少银子呢。”
“那一个暖房,才多少银子啊,我的药铺一年能赚近百万两银子,师父,你不要告诉我,就你那个暖房,就花了近百万两银子。”
药老心虚的将眼神挪开,话却说的十分硬气,“反正为师一文钱没有了,为师现在穷的很,连买酒的银子都没了。”
好吧,年如意也不差银子花。
她也不问师父银子都花哪儿去了。
反正那些银子,都是师父自己赚的,她就不问了。
不过……
“师父,既然我回来了,以后铺子里的银子,你就不能再拿走了,我还得攒着,去买药材回来。”
药老哼了哼,“反正你说好的,我给你做药丸子,你给我分红。”
“嗯,一成分红。”
“那掌柜的都有两成,凭什么到了我这,就一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