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走出门,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不仅浑身不自在,心中还在“碰碰”的跳。
当他蹑手蹑脚,逃回自己的房间里。
望着整洁的床铺,竟无厘头地笑出声。
呵呵,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此时竟能笑出声。
可知昨晚,当你昏昏入睡时,是被一个熟透的女人,把你伺候得云里雾里。
而且人家做完事,是不动声色把你的衣服穿好。
反过来,甩给你一个大耳光,搞得啥事都没有发生过。
而你呢,可谓傻到家。
竟想不出昨晚,有一位熟透的女人。
为了你,唱出世上最动听的歌谣……
所以陈葫芦,在冲进厕所里,是不知发生过这种事。。
所以他,在尽情地撒尿时,却涌出一种担心。
因为,根据自己平常撒尿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对劲。
凭自己的感觉,原本一路畅通的下水道,此时却隐隐作痛。
他见了,心中一惊。
难道周美凤,昨晚对自己做了什么?
可想想昨晚,她一鼓作气喝了那么多酒,以她的酒量不可能呀。
何况自己睡醒时,两人和衣躺在床上。
那你说,这和衣躺在床上的两个人,能干些啥?
陈葫芦这样想着,就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
所以他,在把一泡尿撒完后,还知道洗洗手。
可知在家里,他可没这个习惯。
现在,也许是受周美凤的影响,让他学会了讲究。
所以,当陈葫芦洗完手,还在镜子照照自己。
感觉衣服穿的多,看不出挺拔的好身材。
镜子里的自己像圆球,滑稽的很。
可即使这样,他还在镜子前扭动几下。
感觉也就这样,这才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走出来,望着墙拐的长桌上放着矿泉水。
想都没想,便扭开盖子,“咕嘟咕嘟”喝下一瓶水。
尔后,朝这个房间望一眼,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
于是他,长长缓口气。
在身上加件披风,出门去给周美凤买稀饭与热包子。
可是,当他走出旅馆的门,才知双湖这地方特别冷。
特别这大清早,当你朝外吹出一口气,立刻便搞出一股雾状来。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当你呼入一口气,这凉气总是透心的凉。
所以陈葫芦,把披风的帽子盖在头上,缩着脑袋弯着腰,搞得跟小偷要开工干活似的。
何况此时,满大街看不见人影,好像着狭长的一条街书,只有他一个人在游荡。
陈葫芦见了,冷冷的笑。
想想昨天,要不是胖子开车把两人带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