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别有用心的人以此敲诈裴宛筠但交付赎田时因胆小而放弃。裴宛筠同样生无可恋,恍惚两日后选择自杀。以上三种可能性同时存在,这也就导致了三种不同的可能结果:徐乐闻和萧绿蓉都有杀对方的可能,即可能是被害者,也可能是施害者。同时也可能什么都不是,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请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该监控谁?又该保护谁?还是不闻不问?”萧正看着段竹萱和徐柔丽。
“既然知道惨剧可能会发生,总应该想办法制止吧。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徐柔丽不服气地问。
“不眼睁睁地看着你还有什么办法?这三种可能性不仅可以发生在他俩之间,而且对任意的两个陌生人都成立。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要么咱俩谁也不杀谁,根本就没有第四种可能性存在。难道我们要对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监视或保护吗?”
萧正看着徐柔丽:“再说了,当时他俩都没有家室,同居在一起又不违法,难道我们还能把他俩隔离开?凭什么?就凭没有任何真凭实据的猜测?”
“你这简直就是在强词夺理!”段竹萱一拍桌子,大声怒斥:“他俩当然不一样。因为他俩和一起命案,一起失踪案有关,再发生重大刑事案件的可能性要比别人大得多!”
“可能性再大那也只是可能性,而不是真凭实据。”
萧正梗梗脖子,没想到他还挺硬气:“作为暴力机关,我们只有在犯罪行为发生后,并且证据确实充分的情况下才能采取强制措施。如果仅是怀疑那也只能询问,拘传等,但时间,方式,方法法律都有严格的规定。别说他俩只是和命案疑似有关,有些贩毒,抢劫的累犯从迈出监狱大门的那天起我敢拿脑袋担保他们肯定还会继续犯罪,而且还是死罪。你能怎么办,直接抓回来枪毙?我们能做的只能是一旦发生类似的重大案件时先把他们作为重点人群来排查,及时制止案情的进一步扩大。”
“不要这么耸人听闻,对这种人总还是可以预防吧。”徐柔丽语气有点无力。
“以现在的萧绿蓉为例,你说说该怎么预防?怎么做才能制止她犯罪,让她放弃杀害徐乐闻的想法?加强法制教育?定期到安宫机关报到?监视居所?对这种犯罪意志坚定,不顾后果的人,说得悲观一点,无论什么措施都阻止不了她犯罪。”萧正看着徐柔丽:“唯一的办法就是徐乐闻乖乖地交出自己全部的财产然后自杀。这可能吗?”
“但我们可以先提醒徐乐闻啊。”徐柔丽怯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