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弗雷泽一直说你才是船上最难对付的人。”欧文道,“可是这一把你还是输了。”他忽然从椅子上坐直了身体,再没有任何受伤的样子,“很遗憾,如果不是形势恶化到这种程度我本来是不打算用这一招的。”
欧文说完跺了跺脚,紧接着船长室外就响起了一片打斗声。
水手长咧嘴,“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没有备用计划吧,爱德华•蒂奇现在不在这里,他下船的时候带走了大部分愿意效忠你们的人,现在这条船上虽然有这么多人,但愿意无条件听从你的命令的只有甲板上的五个人,而我的手上现在可是还有十一人,干掉他们,再杀掉你,我的故事依然能讲的通,只不过稍微曲折一点,需要再加个结尾而已,你觉得——奥尔夫为了隐瞒岸上的不利消息保住自己的位置,杀人灭口反被杀的结局怎么样?”
门外的战斗结束的比想象中还要快,就在两人说话的片刻已经分出了胜负。
欧文的话音刚落,船长室的大门也被从外面推开,他的两个手下站在门外,然而他们的脸上并没有胜利后的喜悦,反而混合着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神色,因为他们的后脑勺上此刻顶着两把短火枪。
这还是欧文今晚头一次神色大变,他对自己手下的战斗力很了解,十一个人对付五个人,又是出其不意,怎么看都不可能输。
奥尔夫这时开口道,“你很聪明,是我这辈子见过最聪明的几个人之一,在船上这么多年都没有露出过任何马脚,而且把我们的心腹力量摸的一清二楚,一直等到蒂奇下船,我们最虚弱的时候才发动,只差一点就能赢了,可惜……你忘记了一伙人。”
张恒从门外走了进来,将军刀收回腰间,与此同时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之前被关押在船下的那伙老水手,他们一起押着欧文的那十一个手下。
“是你们,怎么可能?!”欧文惊讶道,“你们竟然是奥尔夫的人?等等,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你们在演戏,根本就没有什么小纸条?”
“不,联名纸条是存在的。”张恒道,“比利他们的确对奥尔夫和蒂奇对这艘船的领导感到担忧,包括之前对古德温的处置,船上这段时间的惨重伤亡和基德宝藏的过度狂热,他们将想要质问奥尔夫的问题写在纸条上,签上了姓名,准备一起对船长和舵手发起挑战,但是还没还没动手就被人背叛了,召集人之一的肯特和弗雷泽关系匪浅,但实际上早已经改投了奥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