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只有三个人,没成想,朱老板竟然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看到这一桌子菜,顺子的脸差点绿了。
一般谈生意,都是他们这些销售付账,这是潜规则。
尼玛!
这一桌子菜,顺子心里想,让我怎么付账嘛!
那就只能启动第二计划了,多喝点酒,装醉。
计划赶不上变化,顺子没有装醉成功,而是真的醉了。在小张和朱老板的连番夹击下,顺子最终没有敌过酒精的麻痹,一头栽倒在了桌上。
顺子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李冬梅从医院回来了,他们两人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见过面,再次见面,如同干柴遇见烈火一般‘噼里啪啦’响。
顺子叫了一声,睁开了双眼。
如果知道会看见什么,他宁愿双眼瞎掉。
他赤裸的躺在床上,朱老板正从蹲姿变成起身状态,刚刚见过张老汉搞男人的顺子,立刻就明白了一切。
他羞愤而惊恐的喊道:“你都干了什么?”
朱老板抹了一把嘴角,施施然走到床边,拿起顺子今天下午带过来的合同,一边在手里颠来颠去,一边饶有趣味的看着顺子,说道:“你说,我是签,还是不签!?”
顺子迟疑了起来,这朱老板的用意,在明显不过,明明白白的拿合同要挟他!只要他顺子敢计较朱老板的作为,合同就签不了。
如果顺子想签下这单大生意,那就需要妥协,不仅之前的事儿不能提,而且后续……。
想想在医院的儿子,想想马云兰嘲笑的嘴脸,想想一村子老妇女的唾沫星,顺子他点了点头。
“签!”
闻言,朱老板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爽快的在合同上签上了字,然后把合同一扔,就扑了过来,要把顺子压在身下。
顺子见他签了合同,一把推开朱老板,一手抢过合同,一手拎起裤子,夺门而出。
几天前,顺子见到张老汉搞男人,讹诈了他们几千块钱,没成想,报应来的太快,大意之下,竟然让别人给搞了。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屁股,没有疼痛感,看来后面没事儿,顺子拍了拍胸脯,兴许是感到恶心,兴许是酒意上涌,顺子扶着电线杆,用力干呕了起来。
一直到肚子吐得空空,他才一摇一摆的向家里走去。
夜风吹来,顺子越想越不对劲,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儿!这几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儿,简直就是应验了几个字——报应不爽。
来到家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拿起电话给村里拨打了一个电话。
顺子家里是没有装电话的,整个村子也就村口李老师,和村长家里安装了电话。
他打的正是村长家的电话。
顺子他娘听说城里的儿子来电话了,慌慌张张摸黑儿跑到了过去,生怕是宝贝孙子出来什么变故。
她提着心接通了儿子的电话,儿子问的第一句话,却让她愣住了。
“娘,你庙里的木偶有什么古怪?”
“啥?啥木偶啊?”
“就是你之前一直拜的神像!”
“哦,那东西呀,能有啥古怪,就是一个木头而已!”
“娘,你赶紧给我说实话,要是没古怪,你之前都是怎么给村里人看事儿的?”
顺子他娘闻言,慌忙四处看了看,发现村长一家正在吃饭,离得还算远,就压低声音说:“我在村里看事儿,那都是唬人的!”
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总让你措手不及,当了几十年的神婆老娘,竟然亲口承认自己是骗人的。
这下,让想追求答案的顺子,感到无比无奈。
不甘之下,顺子又问了一句。
“你这些骗人东西都是跟谁学的?”
“跟你姥爷学的,他还交待过,千万不要对着神像许愿,那是邪神,我们那会儿,正在破四旧,我才不信他的鬼话呢!”
听到他娘说这些,他知道,从他娘嘴里,再难知道有用的东西。
挂了电话,顺子嘴里念叨着:“邪神,算你狠!”
不就是讹诈了一点钱么,你直接给我个男人,恶心我!
邪神给的东西,真不是好东西!
一脸失神落魄的顺子,回了自己的屋,发现床上已经躺了一个人。是李冬梅回来了,二十多天不见她,心里挺想的。
顺子三下五除二,脱掉身上衣服,麻溜钻进了床单里,一把搂住了李冬梅,就要做那羞人的事儿。
睡的正香甜,被人打扰了美梦,李冬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别闹,我困!”
“媳妇儿,我想了……。咱们二十多天不见,难道你不想么?”
“……,那你来吧!”
李冬梅沉默了片刻后,扭过身来不再多想,尽情享受起来。
窗外草丛里的蛐蛐儿和青蛙们正在办一场演奏会,‘吱吱吱’、‘呱呱呱’、‘啪啪啪’三种声音交织成一种美妙的乐曲,给寂静的夜空增添了不少光彩。
完事后,顺子从抽屉里抽出一支香烟,掉在嘴上‘吧唧吧唧’抽起来,思绪胡乱的飘飞着。
幸好没事儿,还能跟李冬梅做那事儿,说明自己还是喜欢女人的,顺子心里吊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希望此事到此为止吧!
掐灭手中的烟卷,顺子搂着李冬梅沉沉的睡去。
夜半三更。
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工地。漆黑的夜里,工地上一片寂静,除了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突然那人猛然回头,顺子看见他长了一张跟自己一样的脸。
“啊!!!”
一声尖叫,顺子从梦中惊醒。
有趣的灵魂记录了乡村趣事儿供你消遣,你在万千书丛中,点开了这本书,说明我们是如此的有缘,有缘人,请留下你的痕迹,让我知道你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