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完了酒的牙差直接从旁边拿过了一些药膏敷在了小偷的屁股上,然后小偷也被放下来,接过了一块布自己包裹好,提上了裤子穿好之后又被带上了枷锁,顺着街道继续游行。
“不值当啊,这下子打的这么厉害,不知道要花多少汤药费。”玉面书生忍不住感叹,旁边一个路人听到了忍不住回答道,“看到那个酒和那个膏药了吗,波了酒,敷了膏药,小偷还会压回牢房里面捆在床板上,不让他动伤口,不出两三天伤口就会结痂,就没事儿了。不过受些罪罢了。”
“你知道他偷的是谁家吗?偷的可是当城首富,随便偷点什么东西出来,都可以够他活几年了。”
玉面书生不再理睬,摇了摇头离开了,带着侍女穿过了街道,然后找到了一个酒楼,要了一个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侍女,对屏幕说道,“各位观众,你们不要忘了,这可是古代,有谁见过读书人跟自己的下人同座的?至于你们说怜香惜玉,这只要不对这些下人苛刻就可以了。”
“处在什么世道就要遵守什么世道的规矩,不然太出格了可就不是好事了,大家伙儿想让她也坐下来吃饭,这是不可能的。”
玉面书生叫来了小二,吩咐了几句之后,又在旁边摆了一个小桌子,分出了两样菜,然后自斟自酌,对直播间说道:“这个样子就是极限了。”
用完饭菜过后,玉面书生带着侍女回到了客栈,刚刚坐下,管家就带着农民书生来找玉面书生了。
“有什么事情,这么慌张?”玉面书生问道。
“出大事了,死了人。”农民书生说道,“这可不是以往的村民栈斗,民不举,官不究,这一次死的可是当城首富的管家。这事可没有那么好了。”
“不要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说完之后我们再来商量一个办法。”玉面书生安慰道,“事情总能解决的。”
农民书生叹了一口气,慢慢的把经过讲给了玉面书生听,玉面书生听完之后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对农民书生说道,“这个事情,关键不是在死了人,而是死的人身份的问题,还有这个死的人的主人的想法。这事儿要解决,还得去见一见这个当城首富。尽量能够达成和解就最好。对了,那些涉事的人员当中有没有你的亲属?”
“这倒没有,不过乡里乡亲的找上门来,我也不好推辞啊。”农民书生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我以前很多时候都跟他们讲过,让任何事情都要先讲理,讲不过就让他们来找我,只是没想到还是像以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