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成为“十二地煞”日久,它也越来越能感觉的到,自己对于这种特供“保健”药物的依赖性,正在不知不觉之中与日俱增。
延展到现今的情况,它已是不能离开这种特供的“保健”药物带给自己的舒适感觉了。
当然,它也是很享受这种特供的“保健”药物带给自己的强壮力量和敏捷的身体反应能力。
在明显超出常人的一种行动能力所带给它的优越感中,它觉得几乎没有是自己不能完成的事情。
而一直以来的在行动任务中的出色表现,似乎也在印证着它的这个自我认定。
虽然,在一瞬间的时候,它的内心中有时会认为自己对于一种药物,存在割舍不掉的依赖是不好的。
但因为自己的身体在服用了这种特供的“保健”药物之后,并没有出现什么明显的问题,它觉得自己是可以接受的。
既然,自己可以接受服用这种特供的“保健”药物,那又有什么理由去拒绝,管教它的“共牲会”的高级管理人员所做的相应安排呢?
因而,在成为“十二地煞”的成员之后,它在“共牲会”高级管理人员的眼里,就是一个服从性和纪律性特别强的部属,自是受到了很大的关注。
另外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在此次东行之中,它还身负着一个重要的使命。
这个使命绝密到,除了交代它任务的那个“共牲会”里的重要人物之外,并不为第三人所知。
也正是因为自己身上还担负着这样一个使命,促使它在这里随先遣队遭受到袭击之后,能够隐忍到现在而不敢轻举妄动。
其实,它在一开始从木箱子中出来的时候,不是不想采取行动的。
只不过,雍铭在见到它们出现的时候,就迅速实施了针对它们的攻击。
这样的进攻,是它们前所未见的。
速度迅捷难防,招式凌厉难挡。
自己的两个同伴,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就命丧当场。
面对着这样震撼的场面,它当时唯一所想的就是要活下来,争取继续完成自己所领受的使命。
所以,它才会率先向雍铭发出沟通的信号以争取局面上的缓和,避免再次遭受到如此凌厉的攻击。
哪知道的情况是,在一番交涉下来之后,它发现自己和同伴完全不是雍铭的对手。
这没成想在行动上受制于雍铭,在这言语之上,居然也是会处于被动之中。
自己和同伴不光没有在与雍铭的交涉沟通中,占到什么便宜,反而是逐渐被动。
在被雍铭逼迫着做出自己投诚的表态时,它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法再对自己的真实意图进行遮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