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北方刮来的寒风依旧吹着,阵阵的雪片往脸上刮。
夜晚大风更加的明显,虽然总会拿耳塞把耳朵堵上,但是也不能抵挡住所有的声音,依旧还是能听到一点声音,不过却也感觉好多了。
夜晚大雪把胡狼冻得嚎叫地更加明显和惨烈,我忽然想到当年苏武牧羊是怎么过来的,十几年的光阴,足以让一个人从青丝变成白发,当真值得感叹。
明天下午回去,看看最近有什么事情吗?
就这样郑连长和其他的士兵一样都在每一户人家里睡着了,在大雪纷飞的旷野里,迎接明天的到来。
草原上并没有想的那么美好和自然,而是处处充满了危险,不过这也给了草原了生机,成长了草原人民。
孩子们嚷嚷着明天要去堆雪人呢,他们也穿着厚厚的衣服,在屋子里跑来跑去,戴着灰色的羊毡帽,这个时候阿依玛大叔也不大,不过却是已经保家卫国的战士了,当真是了不起的。
我记得阿依玛大叔说想要去看一次海,长到快老了,还没有出去过这草原呢,一直想去看海,一直去不了,甚至都不如格雅去的地方多,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的和遗憾的,年轻时候实现不了的东西,到了现在虽然也能实现,但是却没有当年的那样青春活力了,倒是觉得时间流逝地快,所以有了梦想还是越早实现越好。
在草原里这片草原长大,不知道看过了多少的落日夕阳,不知道拔过多少只羊的羊毛,不知道在马背上睡了多久,不知道马带着走了多远的距离,或许那个时候真的是一个神奇的年代吧!
老兵走了,新兵又来,然后新兵又变成了老兵,当阿依玛大叔成为军人的那一刻,恰好是改革开放的新时代,算是见证了祖国一点一点在改变,每天都感觉很高兴。
这个时候老的营区也成了车库和储藏库,就是几十年后我看到的样子,改变也刚好在那个年代,不过当时的新的营区,也变成了我们记忆中的老营区。
阿依玛大叔从老营区搬走的时候,总能找到一些老兵的留下的东西,比如一篇破了的日记,一些彝族,用品什么的,倒是觉得不能半了,因为这里过去也有好多的革命前辈在这里,只是现在需要去新的地方了。
第二天还算是一个晴晴的天气,虽然也有小的飘雪,但是却给人的印象好多了,那个时候还是老的迷彩服,如今在我们这个时候除了照片,也看不到了,不过当阿依玛大叔拿出当年的迷彩服的时候,感觉一下子又重新回到了那个热血的年代,不怕寒冷,不怕战斗,不畏惧生死,打出了新一代革命军人不怕牺牲的精神。
不一样的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