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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助朝鲜办学的五万龙币已经运达汉城,朝鲜驻大秦的大使李向拿着国王李浚谢恩表,到宣政殿早朝上宣读,言词恳切,千恩万谢。
即便是当初反对援助朝鲜的大臣听了,也不禁轻抚胡须,面带微笑,颇有自豪之感。
还有琉球国的国王尚质,来到南京之后,被南京的繁华吸引,流连忘返,一住就是大半年,丝毫没有要回国的意思,尚质的随从甚至露出了口风,尚质有意纳土内附大秦。
蒹葭殿里,李香君巧笑嫣然道:“陛下,要是尚质真的主动纳土内附,陛下准吗?”
“你说呢?”秦牧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开心地笑道。
一旁的董小宛把茗茶沏上,柔声说道:“陛下,奴奴想来,就算尚质真的纳土内附,恐怕也没有人愿去琉球做官呢。”
董小宛是个水做的女人,声音也象水了一柔软悦耳,听她说话,就象在听林间的清溪缓缓的流淌,而且会一直流淌到人心坎上,让人感觉整个身体仿佛是包裹在清柔的水中。
相比之下,李香君的声音则是象画眉一样清脆明丽,听俩个倾城美人说话,就象听山林间泉水和画眉的合奏之音,十分美妙。
李香君拿着轻罗小扇,轻轻帮他扇着凉风,从旁附和道:“董姐姐说得是哩,如今大秦疆域宽广无比,琉球那样的蛮荒小岛,听说海上的风暴一来,都差点淹没了,只怕真没人肯去呢。”
“哈哈哈......”秦牧拍拍她那挺翘的香臀,往窗下一靠笑道,“香君,这些你是听谁说的?”
“奴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李香君俏皮地说到一半,突然身上某个敏感的部位被袭,不禁轻呼一声,“哎哟,陛下.........”
八月初的天气还很炎热,李香君和董小宛皆是淡淡衫儿薄薄罗,把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无比动人,身上幽香淡淡,如兰似麝,让秦牧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朕想好了,如果尚质真的主动上表内附,不管有没有人愿意去治理,朕都给琉球改个名字,就叫..........”秦牧说到这,停了下来,拿过一张白纸一撕为二,然后搓成小纸卷,“香君,小宛,来,你们各抽一根。”
“陛下,这是何意?”
“别问,快抽。”
李香君和董小宛依言各抽了一个小纸卷,俩人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那纤纤玉指如新剥的春葱白儿,温润如玉,这样的玉指从身体上抚过,那感觉有多美妙实不足为外为道也。
秦牧捉住两只纤纤玉手各亲一口,然后笑道:“快摊开,长者为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