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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归晨带领几千民军,用挖坑下套的办法,竟成功俘虏了一名清贝勒,两百多名八旗兵。
这可是了不起的大胜仗,几千民军比过大年还要高兴,欢声笑语响遏了荒野,缴获的刀枪盔甲堆成半人高,
巴尔楚浑只是被石头砸晕过去,醒来后除了头痛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李三规把他提了上来,看稀奇地审视着他,“啧啧!贝勒啊!俺勒个去....长得满白的嘛!”
莫良在旁边凑趣道:“二当家的,也不知道这贝勒爷的肉是个什么味,要不咱们......”
“贝勒就贝勒,什么爷不爷的,他也配叫爷?爷在这!”李三规指着自己的鼻尖,向莫良提出严正交涉,表达强烈谴责。
莫良尴尬地挠着头,岔开话题道:“二当家的,我听说建军奴身上都有羊膻味,我闻闻这狗贝勒有没有?”
莫良说完,象狼一样绕着巴尔楚浑嗅起来,巴尔楚浑喉结上下涌动着,光溜溜的头上豆大的汗球滚滚下直,此刻的他看上就象一只狼爪下的小白羊,惊恐地说道:“你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
“要干你娘!”李三规把莫良一推,掏出一把短刀,把巴尔楚浑脑袋往地上一踩,在他杀猪般的嚎叫声中,唰唰几下,干净利落地剃光他的眉毛。
“二当家的,你这是干嘛?要把他剃成光毛猪吗?”
李三规本来只是顺手来上几下,经莫良这么一提醒,他豁然开朗,嘿嘿地笑道:“这个注意不错,建奴不是强迫咱们汉人剃发易服吗?莫良,你来,把他吊起来,身上的毛全剃光喽!”
围观的民军听了,一边轰笑,一边跟着起哄,众人一齐动手,先把白白嫩嫩的贝勒爷给剥光,嗯,这叫易服。接着把人倒吊到树上。
莫良拿着寒光闪闪的短刀在巴尔楚浑面前晃了晃,桀桀地笑道:“嘿嘿,我说贝勒孙,你爷爷我技术不好,您可千万别动,特别是剃下面的鸟毛的时候,你一动,我这刀一偏,把你这小鸟儿割丢了,你可别怪爷爷,哈哈哈........”
“不要!不要啊......”一丝不挂的巴尔惨叫着,烈日照下来,全身汗下如雨,突然间,莫良手上的刀贴在他跨间,感觉一凉,他的叫声戛然而止,浑身打了个激灵,然后全身绷紧,连眼珠也不敢动一下。
“哈哈哈......”
巴尔楚浑的样子,惹得四周的民军狂笑不止,解气啊!之前被建奴强迫剃发易服,最后还沦为包衣奴,无尽的仇恨,无尽的屈辱,今天必须加倍讨回来。
“老莫,快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