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粟眨巴着眼睛,故作惶恐地说道:“赵叔,万姨,我怕赵建新真的被判刑,人生就有了污点,所以,一时心中着急,就开始对安律师胡说八道,当时,我是真没有想那么多,就是急了乱说的,你们听了可千万别责怪我!”
“没事没事,米粟,你不管说什么,叔叔和阿姨都不会责怪你的,你给我们学学,你都说了些什么?”万晓春安慰着米粟。
米粟点点头,正襟危坐:“我说,‘安叔,赵建新的错已经铸成,我想,他现在一定很后悔。
他那个人吧,我了解,就是死鸭子嘴硬,装硬气,其实,他属于那种肝气大胆子小的人,平时他不惹事的,现在心里指不定怕成什么样了。
他不是故意要跟您作对的,他就是那犟驴脾气,心里可能也憋着气,毕竟这件事也太意外了,搁谁身上他也受不了呀?
安叔,你们律师不是都讲究个因果关系吗?赵建新他这也是事出有因,所以头脑一热就犯了浑,伤了人,你们把他关进去是对的,他罪有应得,是该为此付出代价!’
赵叔、万姨,我这样说,你们不会生气吧?”
“好好,米粟会说话,你多骂骂建新,先让对方消消气,建新的事才好往下说!”万晓春向米粟伸出了大拇指。
“米粟,你做得对,你这孩子聪明!”赵俊杰也夸奖道。
“万姨,赵叔,你们说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米粟像个小孩子得到大人的赞扬一样,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笑容。
“嗯,你继续说。”万晓春催促道。
米粟清了一下嗓子:“我说:‘安叔,您现在就是把赵建新送进监狱,也改变不了现状,可赵建新这一辈子就彻底毁了,他可是金融管理方面的人才呀,这样做,您真得忍心吗?我听东方经理说,您还当着她的面夸奖赵建新是个人才呢,您既然对他这么怜惜,那您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吧!
我可以让他的家人加倍地赔偿受害人,再说,那些受害人养上一段时间就能恢复,赵建新的名誉可是永远都恢复不了啦,我觉得这样的惩罚对赵建新有些太残忍了,安叔,我求求您了,您就放赵建新一马吧!’
安叔见我苦苦哀求,叹了口气,说:‘米粟呀,我们也不想与赵家结仇,可你看他们,态度恶劣,赢起输不起,谁敢保证一辈子在生意场上立于不败之地,何况,我们又不是与他们为敌,有钱大家一起赚不好吗?心胸太狭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