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的疑惑并不能阻碍事情的发展,眼前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很奇特,稍有不慎都能导致双方中的任意一方受到严重的打击。
黑暗术士瑞德虽说只有一个人,而且本体还离这里有个距离,但是他还是运用了自己的黑暗术法,这个术法是迷惑,也是幻觉,但是这个术法象一根针,慢慢悠悠的扎进了你的身体,然后在你身体里扎根,控制着你。
这个术法不是幻术,也不是假象,就连瑞德术士本身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黑暗派系的术法向来不会讲究那么多为什么,他们只会看结果如何,威力如何,至于是怎么形成的,他们从来不去关心。
所以瑞德术士只知道他可以控制这个术法里的东西,至于这个术法究竟是个什么性质的术法,他并不清楚。
威利姆头目告诉他,他可以随意使用这个术法,不需要害怕黑暗能量的消失,这个术法虽然是黑暗派系,但是并不耗费他们的黑暗能量。
瑞德术士知道不耗费黑暗能量是什么意思,这意味着这个术法并不需要他付出太多的灵力。
灵力,万种术法之源头,黑暗系也不例外。
术法还在继续,瑞德术士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对方根本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他的压迫进行有效的反击,唯一让他感到意外的是那只大鸟,那只鸟无限制跌落又起来,似乎没有丝毫的恐惧感。
这只大鸟的出现对于瑞德术士来说本来就很突兀,现在又不断的冲击着他的认知底线。
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才能够在这种程度的压迫当中倔强的抬起头来?
普通的鸟儿是办不到的,不要说说鸟儿,就是正常的人也做不到。
瑞德术士继续施加灵力压迫,他知道,要不了多久那些隐藏着的家伙就会自动出现。
他甚至觉得之前他无谓的寻找纯粹是浪费时间了,早早的展开自己的灵力干上一架也不会有这事说了,可惜对那个术法过于依赖,总觉得自己能够花小力气做大事,最后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些辛辛苦苦收集上来的怨念灵体险些在这里被对方套走,如果不是自己警觉起来,可能真的要玩大了。
不过这主要原因还是要怪他自己,他过于兴奋了,觉得咕噜山的这帮人不过如此,所以放心大胆的把自己辛辛苦苦收集来的怨念灵体毫不犹豫的注入到了这个术法当中。他本来觉得他自己可以驾驭这个术法,可以完完全全的运用自如,但是现在他发现他自己错了,他只能展开这个术法,无法在这个术法当中加入他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