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转过身大声喊道:“老大,快过来看看,这可是炎火神兽。”
楚法邱等人走到最左侧,看向两人所说的画。
最左侧的这一幅画,从上而下雕刻的十分华丽,整幅画卷宽约五米,居中而上的是一只巨大的神兽从天而降,虽然是一只兽,但看着也宝相庄严,威武雄壮,给人的感觉是这根本就不是一只动物,而是一个通灵的人,只是拥有兽身而已。神兽不知用什么做材料,染成了鲜艳的红色,过了几千年仍然没有褪色。在神兽左下方,一个耀眼的光芒中,一个白色的如棺材状的东西透出了一半,仿佛要从光芒之中穿越而来。在下方则是滚滚的洪水席卷了下方无数的村庄。
楚法邱道:“这不是那只炎火神兽和漂流石茧吗?”
冬瓜并没有见过炎火神兽的模样,便问道:“炎火神兽是什么东西?”
楚法邱道:“传说炎火神兽是一只能力强大的守护神兽,至于守护什么,没有资料可查。但传说炎火神兽一般情况下不会现身,只有受到召唤的时候才会显现。”
陆仁轩道:“楚哥,你说会不会是受到天女的召唤?”
楚法邱摇摇头道:“不好说,按照记载,天女虽然有神鬼莫测的本领,但不会是神仙一类的人物,应该不能召唤神兽的。”
陆仁轩道:“不过这都是传说,谁也不知道真假的。咱们先看看下一副图画吧。”
第二幅图画紧接着第一幅画,上面的画面却变成了另一种画风。
画面中,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站在正中央,她身着白衣,美的不可方物,完美的身材和令人迷幻的相貌让人心生遐迩,一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看向众人。
陆仁轩看了一眼众人,只见楚法邱目光迷离,冬瓜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而黄皮和陈氏兄弟的手都伸向了前方。他心中一惊,连忙看向楚玲玲,发现她也是脸上潮红,显然是也受到了画面的诱惑。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陆仁轩看向楚玲玲时,心中突然觉得楚玲玲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雕刻画中的不过是一幅影像,根本不能和楚玲玲相比。
想到这里,他脑中忽然涌出一股清流,那股清流仿佛是夏天里浇到身上的凉水一般,瞬间让他的大脑冷静下来。看到众人的模样,他连忙使劲咳嗽了一声。
一声咳嗽,把众人从迷幻中惊醒。
楚法邱尴尬地揉了一下眼睛,冬瓜则是嘿嘿一笑挠了挠头,黄皮和陈氏兄弟则是满脸通红。
楚玲玲叹了一口气,道:“这个女人真美啊。”她眼角余光飘向陆仁轩,发现陆仁轩正注视着她,眼神清澈无比。
冬瓜看了一眼陆仁轩道:“咦,老陆,你怎么不受影响?我记得你挺正常的呀。”
陆仁轩道:“你丫才不正常呢,我又没觉得画中的女人多有魅惑力。”
楚玲玲听的出来,这是因为陆仁轩眼睛中只有她。她心中涌出一丝温暖,羞赧的低下了头。
众人从迷幻之中惊醒后,再看向第二幅雕画时,已经不受影响了。
只见画面上的女神修长的双手交叉,在虚空中刻画着一个玄奥的符号,在她四周,是红色的光芒在照耀,一切宛如天女下凡。
在她的身前,是波涛汹涌的黄河水在肆虐,浑浊的洪水激起千层浪,扑向了她。而在她的身后则是无数巨大的石块凌空飞来。石块的数量遮天蔽日,毫无疑问,它们将成为堵住黄河水的功臣。
在她的下方,在洪水即将扑过去的地方,无数的人跪倒在地,冲着她顶礼膜拜。
陆仁轩看着这波浪壮阔的场面,叹道:“看样子天女平息了洪水,冲着这一份大功劳,鲁国的这些民众对她绝对会像对天神一样崇敬,从这一点上讲,这些子民为其修建这个明月神宫就不足为奇了。”
楚法邱点点头道:“或许,这就是明月神宫的来历。”
冬瓜道:“这些民众没有把她当做妖女,反而给了神仙的待遇?”
陆仁轩道:“要知道在古代的时候,能够治水,并且还有法力,这可是比大禹的本领还高的。大禹被崇拜为神,这个天女也享受这样的待遇,也就不足为奇了。”
冬瓜道:“咱们看下一副画吧。”
众人走到了第三幅画,也就是整个浮雕墙中央靠左的位置。黄皮看了一眼,惊讶道:“这幅画中,不就是我们碰到的那个景象吗?”
这一幅画中,有四个穿着黑色铠甲的人和四个巨大的偃偶围困住了那只炎火神兽,铠甲人手中的长枪连在一起,迸发出一道红色光网将炎火神兽笼罩在其中。
画面中的铠甲人眼眶中是空洞的,不知道是否有人在操纵,但他们放出的红色光网却是让人感到无力反抗,即便强大的神兽也是如此。
楚法邱喃喃自语道:“这得需要多么强大的巫术才能困住神兽呀。”
陆仁轩道:“看样子当时不光是天女会巫术,结合咱们看到的画面来推断,这些铠甲人和炎火神兽都是如此。他们之间的战争,根本就不是普通人类能参与的。”
冬瓜似有所悟,走到了下一副图画前道:“打仗有什么好的,这幅画……这幅画刻画的是四国战争的场面。”
楚玲玲白了他一眼,道:“冬瓜哥,这幅画就是咱们第一眼看到的那幅画,大家都看过了。”
冬瓜道:“是嘛……,其实我知道,我就是提醒你们一次。好了,咱们去看下一副。”
众人走到了下一副画之前。
冬瓜看了一眼雕画,不禁爆了粗口,说道:“靠!这是什么玩意儿!”
“怎么了?”走在后面的陆仁轩问道。
冬瓜道:“你们看嘛,这不就是铁塔古道吗?”
原来这幅画中雕刻的就是铁塔古道的情形,陆仁轩和楚法邱他们所看到和经历过的金字塔、死亡冥河、千年画舫、悬空铜棺等等都在其中刻画着,俨然是一副清晰明了的地图,只不过大家都闯过来了才看到这一幅画。
陆仁轩一拍脑袋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