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奏事处刚刚来报明天早晨皇上召集大起,这是您的膳牌,明早上奴才喊您早起!”
夜里十点多的样子苏培盛兴冲冲的走进张胜的屋子,把一个小竹片交给张胜,上面绿色,其余白色,上面写着胤禛的名字。
“我去,怎么还带着个绿帽子,苏培盛给我拿一支笔来我改改?”
望着绿色脑袋张胜怎么看都感觉别扭,苏培盛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
“主子,朝廷制度贝勒亲王才是红的,您改了这是逾越礼制,可不能这么干呢主子!”
“好吧,老子迟早要摆脱这个绿帽子,看着烦心,给我插门口!”
刚刚训练完毕,张胜疲乏得很,并未在意什么大起。
转念一想貌似明天朝会能够见到大清死拼四品以上的所有官员,既然如此那上一次刺杀自己的幕后主脑也应该在里面,莫不如直接查一下。
“系统,给我查看一下刺杀我的那个官员!”
“系统提示:本次查询耗费积分三百,信息传输开始!”
“怎么这么贵?”
辛辛苦苦获得积分,须臾之间就丢了三百张胜想骂人,虚空中弹出一个胡子花白,虎目圆瞪的老者,看样子六七十岁了,老者眉宇间都是杀气。
上面只有相貌并没有姓名等等信息,明天能见到,张胜也没在意。
“主子,早起了!”
“刚几点,让不让人活了?”
刚睡下去没一会苏培盛敲打房门,张胜揉揉眼睛貌似才一点左右。
“主子,咱大清的官员都是四更上朝,您今天第一天上朝需要快着点,不然会被人笑话的,早点给您准备了!”
见到张胜不愿起苏培盛顾不得什么礼仪,忙把张胜推了起来,招呼新雇来的丫鬟给张胜穿衣服鞋袜,等到早点送上来张胜仍旧一脸苦相。
“这个点吃什么,谁能吃进去,反正上朝完事还有时间,我找地方吃吧!”
挥挥手张胜心里对制定这个制度的人竖了个中指,心道怪不得古代官员都早死,一年那么多的大起,皇上还在后宫嘿咻,这边官员都进了乾清宫。
暗道一声还是做皇上好,张胜现在开始有些羡慕做皇上了。
一路上苏培盛不断催促马车快行,张胜住的并不远,但并不阻碍张胜中间睡上一觉。
“主子,奴才只能送您到这了,今天是您第一次大起一定要注意礼仪,千万别被人笑了,还有奴才跟你交代的事情您记住了,一定要站在满人大臣那里,别站错了,这是今天朝会的大事,咱们……”
“哎呀,走吧,烦不烦?不就是上去听老爷子和大臣们说故事么?我第一天上朝会有我什么事,去吧,给我准备好吃的,最好买点牛肉!”
京城内四品以上的官员一大坨,张胜估计康熙都看不见自己,抖了一下斗篷张胜走进午朝门。
给侍卫看了腰牌,又看了膳牌,经过复杂的安检手续张胜才进了乾清宫的东暖阁。
“我去,真勤奋啊!”
张胜以为自己够早了,挑门帘发现里面已经坐满了官员,当然绝大多数都闭目养神,张胜进来没人打招呼。
“你们能睡觉老子也能!”
入乡随俗,张胜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凳子放在靠墙的位置开始睡觉,时间不长呼噜声响了起来。
靠近的官员皱了一下眉头睁开眼睛,随着张胜呼噜声渐渐变大,官员们逐渐睁开眼睛。
“这哥们谁呀?”
望着张胜的样子很多官员纳闷,大学士张英眉头也皱了一下。
努力回忆脑海中关于朝廷新晋官员的名单,貌似没有这么年轻的一位。
“难倒是亲王世子进京?有可能!”
联系一下张胜的举动张英摇摇头,冲着手下人使了个眼色,手下把椅子挪开距离张胜远一点。
“哗啦!”
“各位大人早!”
“索大人早!”
门帘被人挑了起来,一名年轻官员撑着帘子,一身蟒袍的索额图走进屋子,所有官员都站了起来纷纷行礼,索额图礼貌性的回礼。
“嗯?”
大家重新落座索额图眉头皱了起来,循着呼噜声望去一名年轻的官员躲在角落里睡的正香。
朝廷上下见到索额图不站起来行礼的官员几乎没有,索额图眉头拧了起来。
“索大人,这是今天朝议的内容,皇上让您先过目!”
张英递过一个折子,索额图把目光从张胜身上转了过来。
“几位大人也看一下吧,针对厄鲁特部的事情皇上早想有个决断,大家心中有数,一会大殿之内会有计较,圣上与老夫已经商讨过了,稍后南书房大家要记得自己的主张!”
目光在几位内阁大臣脸上划过索额图大声说道,张英等人点头。
“哗啦!”
“各位大人早,索大人早,张大人早!”
门帘同样被年轻官员撑起,身穿貂皮的佟国维迈着四方步走进屋内,索额图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拱手还礼,很多人站起,索额图并未有其他表示。
“佟大人这是今天朝议的内容,索大人已经看过了,您也看一下……”
“既然索大人看过来我就不看了,索大人想必已经有计较了,到时候我们拥护就是,索大人是吧?”
“你……佟大人还是看看的好,避免有人说老夫太霸道!”
佟国维四平八万坐下,没看朝议的折子,目光落在索额图的脸上,索额图眼睛眯了眯。
前几日隆科多抓了鞠冉这件事在索额图心中挥之不去,再加上两伙人属于不同阵营,索额图和佟国维现在已经势同水火。
“霸道如何,都是为了皇上办差,索大人多虑了,老夫最近身体不好,今天一面是参加大起,另一面也是来告假的,以后这朝廷上的事仰仗索大人和诸位了!”
佟国维说着四下拱手,索额图嘴巴微微涨了一下。
“佟国维这个时候示弱是什么意思?难道看出老夫的那一步棋子?”
望着与各位大臣虚与委蛇的佟国维索额图心中升起疑窦,佟半朝何时跟人示弱过,今天忽然来这么一手到底是什么意思,索额图不明所以。
“各位大人,请吧!”
相互猜忌中早朝时间到了,官员们纷纷走出暖阁,只有胤禛还在角落里睡觉,小太监例行检查有没有官员睡着了,实际上就是走个形式,哪一个参加大起的官员不带着辣椒等物,一旦错过了那是大罪过。
“呀……总管,这有一个睡着的!”
走到暖个里面靠近火墙的位置小太监高声叫道,大清国建国几十年第一遇到。
“诶哟喂我的爷,这是谁呀,快点叫起来,不然一会要打板子的,快点!”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张胜从火墙那里拉出来,见到张胜没醒小太监赶忙拿水泼了一下。
“噗,谁呀?”
被击了一下张胜怒骂道,迎面两个陌生的面孔。
“诶哟我的爷,上朝时间到了,再晚了要打板子了,快点啊您呢!”
小太监急得直跺脚,张胜也意识到自己过了,扔了外套就往外跑,接着又回来。
“我去哪?”
“啊??您连去哪都不知道,快点着你们几个领着这位爷去乾清宫,您家里怎么跟您交代的啊,快着点!”
一个小太监领着张胜一路小跑冲向乾清宫,到地方官员们已经站定了。
“我站哪?”
望着前面一眼看不到头的官员队伍张胜眼睛迷糊起来,小太监嘴巴咧的老大。
“快把膳牌给总管大人啊,您是哪一家的主子啊,家里的奴才真该死,快着点!”
见到张胜呆头呆脑的样子小太监心道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呆头呆脑的主,张胜赶忙翻口袋。
“糟了,膳牌在外套里呢!”
“外套呢!”
“在东暖阁呢!”
“诶哟喂我的爷,您可急死我了!”
小太监又忙的一阵鸡飞狗跳,终于在朝会开始前胤禛在小太监引领下进了大殿。
“我站这?”
望着自己是第一排张胜咂摸咂摸嘴巴,心道我的乖乖,第一天你把我放这里?康熙你要干嘛?这不是把握放在火上烤么?
张胜往左看了一下,最左侧一名虎目剑眉青年站在那里,此时鼻问口口问心似乎木头人一般,在年轻人身后是一名花白胡子英武老者……
“我去,真找着了,老家伙!”
目光在索额图身上看了良久张胜心里一万个曹尼玛奔腾而过,心道等一下知道你是谁老子一定搞死你个丫的。
“这人是谁?怎么这般看着老夫?”
索额图发现了张胜的目光,隐隐的感觉里面有股子杀意。
回想过往似乎没见过这个人,眉眼间有点相熟,索额图并未在意。
“皇上驾到!”
大太监刘洪走进乾清宫,一声吟唱官员们赶忙跪倒,唯有张胜傻愣愣站在那里。
“你妹,早知道我站在外面,现在要给劳什子康熙下跪,真是!”
左右都跪下了张胜硬着头皮也跪了下去,这一幕恰好被走过屏风的康熙看在眼里,青青草原上一棵树太明显了,康熙眉头挑了一下心道胤禛还是那个狗脾气。
“今日朝议由索额图大人主持,大家议一下厄鲁特部的事情,好几年了厄鲁特平了又反,各位看看有什么高见!”
坐定了后康熙目光在满汉官员脸上划过,最终落在索额图身上。
“老臣遵命,臣闻听厄鲁特部与沙俄联军……”
“我你丫的,原来是索额图,老东西咱俩没完!”
知道刺杀自己的是索额图张胜嘴巴动了一下,康熙恰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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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额图一阵慷慨激昂的演说,听了半天张胜总算是听出一个数,索额图主张打他丫的,厄鲁特不是反了么,揍他,我们满清什么时候怕过蒙古人?
东海女真,大明,科尔沁,喀尔喀,哪一个不是打的老老实的,大军所致天下太平,我们揍他!
总结出这点张胜笑了,而且笑的很开心,心道自高自大的混蛋。
“胤禛,你有话说?”
张胜的表现康熙在上面看的一清二楚,就跟老师看小学生作弊一样。
张胜并未习惯胤禛这个称呼,还在思考着怎么弄点东西恶心一下索额图,康熙话音落了好一会张胜还在那里思考,一旁的胤褆见状碰了一下张胜。
“老四,叫你呢!”
“啊,索大人,什么事?”
“噗!”
张胜以为索额图在叫自己,转过身针对索额图,索额图瞳孔张了张,内心狂跳几下终于知道为何刚刚对方那么看着自己。
“难道胤禛已经知道我刺杀的事情了?如果是那样要早作打算,不然必然生乱!”
脑子迅速旋转,索额图面上并未带出。
“是皇上叫您!”
一众官员也认出了这个在东暖阁里面睡觉的主,相互递了一下眼神心道又是一个尸位素餐的。
很多汉族官员打心眼里就看不起满人,望着张胜的目光里都是不屑和幸灾乐祸。
“皇上您找我?”
转过身张胜直面康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胤褆差点趴下,张英的人咧咧嘴心道这个四阿哥莫不是在外面六年呆傻了?
君臣奏对礼仪都忘记了,竟敢直面君上。
康熙眉头也皱了起来,皇子称呼皇上都是皇阿玛,胤禛直接叫皇上明显是跟自己隔着心呢,在康熙看来这是怨恨自己这六年的疏远,只是想想佟佳氏康熙还是把火气压了下去。
“朕找你什么事?朕刚才看到你在发笑明显是对索大人的说辞有所异议,现在你给我说说,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胜不按照常理出牌康熙也懒得跟胤禛讲礼仪,现在就是爷们对儿子讲话。
“这……好吧,我反对所有索额图说的!”
“?”
张胜的话一出口所有官员都抬起了脑袋,心道胤禛的脑子秀逗了吧?
拿到暖阁里面给内阁大臣传看的内容就是皇帝的决策,大起的时候这都是惯例。
撤三番,平东南,打雅阁撒都是如此,哪一次有人提出异议?这不是找死么?很多人对着胤禛投来同情的目光。
索额图的眼睛里更是充满了笑意,心道胤禛,老子当你真的东山再起了,现在看来是回光返照。
这是皇上的决策,康熙皇帝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改变,你反对就是打皇上的脸,今天我看你怎么收场。
“四阿哥,老臣愿闻其详!”
对着胤禛拱拱手索额图强忍着笑意心道胤禛这坑不是我给你挖的,一旁的胤褆侧目看了一下胤禛。
“小小年纪大言不惭,内阁议事你听听就罢了,还敢质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康熙这次彻底怒了,当着京城文武百官自己刚刚成年的儿子竟然打自己的脸,这是挑衅,放眼康熙朝代谁敢这么做?
军功卓著的胤褆还不是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低眉顺眼,在外面当了六年和尚的胤禛竟然大言不惭,这是何等忤逆?
“刚让我说,现在又不让我说,你到底让我哪样?”
康熙的语气让张胜很不舒服,转过脸直视着这位九五之尊。
“四弟赶紧跪下认错,这是关系朝廷命运的大事,皇阿玛为了你好,快点!”
胤褆念着张胜给自己产业解围赶忙好心心道,张胜转过头。
“君无戏言,刚说了让我说,我也没做错跪什么?”
“老四……”
“让他说,看看他有什么高见,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难道见识还比这满朝文武百官还要高!”
张胜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康熙,天地君亲师还没人敢跟自己这么叫板。
“大哥你别拉我,父皇让我说的,那我说了哈!”
“索大人,我不明白我们要去打谁?”
伸手抠了一下耳朵张胜清风云淡的说到,一众官员尤其汉族官员脸上升起厌恶,心道粗鄙,康熙抿了一下嘴唇,心道今天让这个不学无术的孩子上朝就是个错误。
“四阿哥好好掏一下耳朵的好,刚老臣已经说了皇上决定明年开春要攻打厄鲁特部,将心腹大患彻底去掉!”
张胜越是这么表现索额图心里越是高兴,当然表面上也越发恭顺,与张胜形成明显的对比。
“是么?索大人你忘记了自己刚才说的最重要的一句话了!”
“嗯?四阿哥,老臣愿闻其详!”
面对张胜的质疑索额图眉头皱了起来。
“你说的是厄鲁特和沙俄联军,并非厄鲁特!”
“这……有什么区别么?”
眼珠转了一下索额图心里动了一下,仍旧没想明白,康熙眼睛也眨了眨。
“当然有区别,厄鲁特是平乱,攻打沙俄是国战,明年若是开战我们将是国战与内部平叛并举,索大人觉得依照我们大清现在的财力能够一年内支持两次规模庞大的战争么?”
紧紧抓住索额图的错误张胜穷追猛打,康熙嘴巴微微张了一下,手指敲敲桌子。
“四阿哥多虑了,沙俄只不过是表面上和厄鲁特部联合,实际上只是虚与委蛇,我们大军一到沙俄势必会作壁上观,老臣参加了雅阁撒谈判,四阿哥那时候还小,老臣对沙俄有充分的了解,他们决计不会真的和厄鲁特联手发兵,我们不必介怀!”
鼻子里哼了一声索额图心道胤禛小儿你找死,当年尼布楚谈判是我亲自去的,你没有发言权,果然索额图话出康熙怒火更胜。
“是么?索大人我记得没错的话去雅阁撒的不光是您,还有明珠达人吧,明珠大人何在?”
说罢张胜目光在大殿内寻找,康熙眉头拧成一个疙瘩,明珠罢相已经很久了,现在在大殿外面站着。
“明珠大人今日来了,皇阿玛是否传明大人进殿回话!”
听到胤禛提起明珠胤褆心中狂喜,心道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
自从自己的祖叔老爷罢相,胤褆行事艰难,若是能够借着这件事明珠重新启用,那自己争夺太子之位就有数了。
“明珠进殿回话!”
康熙沉吟一下点点头,刘洪高声喊道。
“罪臣明珠参见皇上,见过诸位大臣,阿哥!”
心脏跳跃一万零一下,明珠暗道自己等待多年的机会终于来了,一旁的索额图面上没表现,内心里对胤禛恨透了。
心道好你个胤禛,原来阴谋在这里,什么议政,分明是想要恢复明珠的爵位,想得美!
“明珠,四阿哥有事问你,你要据实回答不得有误!”
“罪臣遵命!”
面对自己的老部下康熙有感情,说话的时候十分客气。
“四阿哥您问吧!”
白面长须,从三品官服,明珠站在那里不卑不亢,与张胜了解权倾朝野的明相一点都不一样,张胜也不在乎,跟索额图不对付就行。
“明大人,你参加了尼布楚谈判是吧?”
“是的,当年老夫和索额图大人一起同沙俄周旋长达三个月……”
“明大人,在你看来当初沙俄人为何同意我方条约?”
果然明珠说话的内容与索额图所说并不相同,只是当张胜问道条约的时候明珠偷眼看了一下康熙。
“这个……天朝大军一到……”
“明大人,这是大起,涉及到明年我军攻打厄鲁特与沙俄联军,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决定皇上是否出兵,若是因为你的话导致我大清举倾国之力与厄鲁特和沙俄联军战败,你将是千古罪人,到时候别说是你,我等都要为你的不负责任陪葬!”
明珠开口张胜知道对方又想说套话,索性直接打断,大帽子扣了上去。
“扑通!”
“老臣有罪,皇上当初老臣回来禀报谈判情况多有欺瞒,沙俄并非惧怕我大清军队,您想一个雅阁撒我们一万五千人打了大半年,沙俄根本不在乎我们军队!当初之所以谈判成功是因为沙俄军队人数不计,总共沙俄在远东才驻扎了三千人,他们不是不能战胜而是不想而已,并非不能啊皇上!”
为了前程明珠豁出去了,康熙惊得站了起来。
“你给我说明白,明珠!”
雅阁撒之战刚过去几年,当初康熙以为打了那么久是臣子们为了把功劳留给自己,没想到还有隐情。
“明珠,你不要危言耸听,这是欺君大罪……”
“索相,我明珠宁愿欺君一次不会欺君两次!索相难道你忘记了沙俄火枪齐射的威力了么?我八旗子弟成排倒地,尼布楚的大炮射程至少是我大清火炮的两倍至上,你我都见到了的,难道到了现在你还不想说实话么?皇上,明珠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我和索相在尼布楚见到了厄鲁特部的人!”
见到明珠想要说出真相索额图慌了,而明珠为了前程不管不顾了。
“什么?尼布楚的时候他们就在勾结?”
这次康熙已经不淡定了,作为国家领导人这么重要的信息不知道,康熙觉得自己有些无力,目光在索额图的脸上划过。
索额图心里咯噔一下,到了这个时候索额图决定一扛到底,反正当初去了尼布楚的只有明珠和自己,一个说左一个说右,没有第三者能够证明谁是真的。
明珠说完跪在那里,索尔图也不再言语,朝堂之上陷入可怕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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