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北把刚刚在婚纱店中发生的事和谢锦飞说了一遍,没落下白筱蝶那句“伤风败俗”,“我看她可装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现在住进了谢家,成了谢家表小姐似的,拽的二五八万的,昂着下巴看人,比邬雯诗那个正经八百的谢家表小姐还傲慢。”
“别理那个蠢货!”谢锦飞一脸烦躁,却还是安慰叶星北:“书上不是说了?越是丰满的稻谷,头垂的越低,越是果实里什么都没有的婢子,脑袋才昂的高高的,目空一切!她什么东西啊,还昂着下巴看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二哥,你语文也是生理老师教的?”叶星北无语:“什么叫丰满的稻谷?”
稻谷能论丰满的?
那是饱满好吧?
“呃……”谢锦飞尴尬:“这不是重点啦!重点是……她去挑婚纱?”
谢二少终于很不容易的抓住了重点。
“对!我就气这个!”提到这个,叶星北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怎么会去挑婚纱?邬雯诗还说,她就快和你举行婚礼了!她挑了婚纱,该不会是想嫁给你时穿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叶星北可暴躁。
她家二哥那么好,说什么也不能娶白筱蝶那种女人。
她家二哥应该娶个温柔、知性、体贴、特别特别爱她二哥的大美女,而不是娶白筱蝶那个一无所有还目空一切的女人。
想想白筱蝶那副昂着下巴看人的蠢样她就觉得恶心。
“邬雯诗胡说八道吧?要么就是白筱蝶吹牛逼,糊弄她了,”谢锦飞说:“我很久没回家了,也很久没见到白筱蝶了,上次爷爷回家,也警告过奶奶了,说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不让奶奶插手……也许她不是挑婚纱,就是逛街逛到那里,随便逛逛,然后遇到你,故意骗你生气的。”
“也可能吧。”叶星北表示赞同。
上次她和顾君逐就是看到婚纱店,她一时心痒,进去逛逛。
那次她也没想在婚纱店里挑婚纱。
女孩子看到漂亮的衣服首饰总愿意进去看看,婚纱也是衣服的一种不是?
“总之你还是小心点,”叶星北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她还是想嫁给你,你别让她算计了。”
“放心吧妹妹,”谢锦飞鄙夷说:“她能怎么算计?她就算耍些下三滥的手段,算计的我睡了她,我肯定也不会负责任,睡了也白睡,绝对不会娶她!”
“那不行,”叶星北不认同他的话,“睡了她不跟睡了狗一样?你膈应不膈应,恶心不恶心?”
“对,”谢锦飞深以为然,严肃的点了点头,“睡了她就跟日了狗一样,一定恶心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