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个屁修!
看着三十许成熟稳重的男子将半尺长的金针一根一根稳稳的从头发披着的女人脑袋上拔下来。
“好了,睁开眼睛吧。”
男人的声音很温和。
女人睁开了眼,憔悴,苍老,哪怕是驻颜有术的修士呢,一旦疯起来那时光简直是变本加厉的从她脸上身上找补回印记来。
但眼神没有以前那么散乱呆滞了。
“恢复不错,再有三天,隔一个时辰施一次针,每次一刻钟,就能完全恢复了。”
女人惊喜,对旁边道:“快给我镜子。”
对,现场还有第三人,是个年轻女子,应该是徒弟之类的。
男人兀自收着针,对明明是脑子有病偏偏只看脸的病人行径看不见似的,丝毫不认为这是对他医术的质疑。他还在心里道,没错了,女人的脑子全长脸上了。
果然女人对着镜子在脸上摸来摸去,根本就没摸一下脑袋。
“不知怎么感谢你,我真怕一直疯到死都——”
男人温和一笑:“不必客气。”
女人又道:“师兄,大恩不言谢,以后你要我做什么必不推辞。等我找那个该死的——”
面容一扭,男人迅疾出手两指点上她额前:“静心!”不悦道:“说过多少次了,在你完全恢复前,不能有情绪波动。”
“是,嘘~呼~”
夜溪撇嘴,还想着找自家师尊报仇呢,可自家师尊对不起她啥了?要她说,师尊就是脾气太好,被这么一条疯狗咬上还险些害死自己徒弟,要是她早掐死吸骨髓了。
男人道:“我回去换套金针来。”
女人歉意道:“麻烦师兄了,宗门上下都给你准备寿宴呢,独我还累着你。”
夜溪眉一挑,哟,这是卓焻他师傅呀,好像叫谨桑的,唔,看着挺年轻的呀,驻颜丹没少吃吧。
谨桑真人一笑,比方才多了分真心与嗔怪:“卓焻那小子啊,总是不听话。”对女人道:“你且等等。”
起身走了。
夜溪跟上。
你徒弟跟我过不去,你病患跟我师尊过不去,那我就跟你过不去。
这逻辑有问题吗?
没有。
所以,飞到半路的谨桑真人突然脑子一昏眼一黑,接下来什么都不知道了。等他什么都知道的时候,已经是青天白日他被剥得赤条条仅两根布条险险罩在要紧之地在大树杈下抡着胳膊荡秋千了。
羞耻。
幸好,从头到脚青紫红肿看不出原模样了。
嗯,被打的。
真神奇,他中间一丝疼痛都没感觉到,可所有疼痛憋着劲儿似的在他清醒过来的一刹那涌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