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今天大概是没打算出门,上身是一件黑色毛衣,下面是舒适的休闲裤。
尽管如此,依然掩盖不住他身上的气场和威严,那种不怒自威的神态是身居高位多年才能养成的气度。
他沿着楼梯下来。
纪长慕站起身打招呼:“乔爷,您好,我是纪长慕。”
乔斯年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转头对佣人道:“今天的早餐准备了什么?”
“乔爷,太太说您昨晚上喝了不少酒,今天的早餐主要是养胃的一些点心。”
乔斯年走在客厅里,在距离纪长慕不远的地方停下几秒,问道:“吃早饭没有?”
“在医院吃了些。”
“我还没有吃,一起。”
“好。”
哪有说不好的道理。
乔斯年往餐厅里走,纪长慕也过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餐厅。
叶佳期倚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姿态闲适,继续喝她的咖啡,对刚刚下楼的乔知行道:“你爸吃药了吗?”
“哪肯吃,非说好点了。”
“不吃就算,他就这样。”
“但是头痛不好受啊,很折磨人。”
“别管他,也没有那么夸张。”叶佳期想起昨晚上费尽力气折腾她的某人,懒得再问,那时候哪有半点头疼的样子,这会儿多半是装的,故意磨磨蹭蹭下楼。
“嗯。”乔知行坐到叶佳期身边,给她捶背,“妈,姐夫给我的礼物不错,你的拆开看看。”
“哪有现在拆人家礼物的道理。”叶佳期拍他的手,“收了他的礼物,可就是什么都答应了。”
“也是,那我再给装回去。”
“……”
叶佳期被乔知行给逗笑。
乔知行还真一本正经又把那块手表给装回了礼物盒中。
“你姐姐怎么样?”
“姐姐还不知道他来呢!我刚刚骗她说纪长慕还没有来,她躺在床上又睡了。”
“让她睡会吧。”
“嗯。”乔知行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爸爸把纪长慕喊进去吃早饭,究竟是真吃早饭还是摆鸿门宴呢?纪长慕还是个病人,不能乱吃,但肯定不会拒绝我爸,这可如何是好?他是我的病人,我得对他负责。”
“你进去看看不就好了。”
“哪敢。”
他敢进去,岂不是活腻了。
叶佳期笑得更厉害:“那就陪我坐会。”
“还是妈妈最好。”
乔知行怕爸爸,但不怕妈妈,妈妈很温柔。
餐厅里。
乔斯年取了自己平时常吃的早餐,又对纪长慕道:“你随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