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了!”太叔雄嘀咕一声,苦笑摇头,之后立刻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拿起餐巾擦了把嘴,指点了一下,“把准备的东西都带齐了。”
陶略欠身,“陛下放心,都备着呢。”
“走吧!”太叔雄快步离去,连饭都没吃饱,器云宗掌门太叔飞华召见,他不敢耽误。
因战事,为了便于配合协调,器云宗掌门太叔飞华目前一直坐镇于皇宫大内。
居住地自然是宫中的清净雅致地,皇宫建造时,本就备有此处专门用来招待的。
太叔飞华人在这,四周都是器云宗弟子亲自防守,侍卫禁军被隔离在外围护卫。
太叔雄来此倒也方便,不像其他人要经过严密盘查,一路畅通无阻,器云宗弟子见之也要拱手行礼。
一座小小湖畔,一处栖水亭台,有月蝶翩翩飞舞,太叔飞华临岸负手望月。
太叔雄来到其身后,拱手见礼,“小侄拜见大伯!”
太叔飞华背对着叹了声,“阿雄啊,朝中政务按理说,我不该过多插手什么,修行中人需要大量时间静修修炼,我还有门中事务要处理,也没那时间和精力来插手,而你的能力,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看到了,你办事,我是放心的。可今天是怎么回事啊,外面怎么闹那么大动静,听说你连京畿城防大军都调动了,怎么,有人造反吗?”
太叔雄道:“小侄惭愧,打扰了大伯的清修,实在是罪过!”
“都是一家人,就事论事,哪来什么罪过不罪过的。你是皇帝,驾驭朝政,该行什么手段我相信你是心中有数的,我也不会干预,处处干预,你就没办法办事了。晋国是咱们太叔家的,搞乱了就是搞乱咱们自己家,所以我不会带这个头,也不会让器云宗其他弟子妄为,这点你大可放心。”太太叔飞华摆了摆手,转过身来,抬手捋着胡须道:“但今天这事我实在是看不懂了,朝廷大员的儿子,那是随便什么人找个借口闯进人家家里去就能杀的吗?”
“真要如此随便的话,朝纲何在?法纪何在?公道何在?人心何在?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阿雄啊,治国理政我是不如你,可我毕竟主持着整个器云宗,我想两者之间还是有共通之处的吧?那个邵平波,我承认的确是个有能力的人,可一个人再有能力也不能包揽所有事情,难道要让他包揽整个朝堂不成?闯到大臣家里杀大臣的儿子,谁给他的胆子?连我都不敢这样做,他是不是做的太过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