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张禹等人就这么离开,站在高云宝身后侧的曹律师马上上前一步,低声问道:“老板,怎么办?”
而站在高云宝旁边的女秘书更是直接指着张禹一行人说道:“不会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吧,那钻戒值一亿呢!”
她关心的,只是这个戒指。
高云宝恨的是牙齿嘎嘎作响,他倒是不想放张禹他们走,可不放走,怎么留啊。让打手们上去,搞不好就得动手,如果把张禹给打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张禹是无当集团董事长,镇海议会议员,打他的人肯定是要蹲监狱的。哪怕是江南商会实力强大,可也没说强大到打了镇海议会议员都屁事没有的份上。
不知道张禹的身份,那都得脱层皮,在明知道张禹身份的情况下还动手,那就相当于不把联邦放在眼里了。
高云宝也不由自主地指着张禹一行人,胳膊都在哆嗦。
看到高云宝气成这样,都没有出声,女秘书也不敢出声了。曹律师还是知道轻重的,加上也没有办法,所以也不敢出声。
半晌之后,高云宝才咬着牙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张禹这么能喝......他么的,这简直不可能么......”
话是这么说,可刚刚斗酒的一幕,他也是看在眼里。酒都倒进张禹的嘴里了,又没有倒在地上,不是张禹喝的,又是谁喝的。当然,他看到的只是表象,张禹喝下去的酒,其实是真的倒地上了。
舞台上的服务员,此刻将桌子搬走,清理现场。
台上铺着的都是地毯,正常也不用拖地,不过斗酒这种事,经常有吐的,所以需要打扫。
张禹和朱酒真都没有吐,象征性的意思一下就好。朱酒真那边比较干净,不过是椅子被坐碎了,需要打扫一番,还有洒了半杯酒。可张禹这边,酒味那叫一个大,地毯都湿了好大一片。
有服务员纳闷地说道:“这张先生坐过的地方,地上怎么这么多酒,地毯都湿透了。”
另外一个服务员说道:“我记得他上台的时候,酒杯不是掉地上了么,洒了一斤酒。”
“那也不至于这么多吧,都多长时间了,酒也能挥发一些吧......”先前那服务员挠了挠头,却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毕竟喝酒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盯着,张禹的酒全是往嘴里倒,没说倒在别的地方。台上还有旗袍女人和服务员呢,如果有人作弊,怎能逃过他们的眼睛。
台下的食客们,此刻仍然兴致未消,还在高谈阔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