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提起那只八十一点鹧鸪斑宝碗时,所有人都有点不可思议。
毕竟,先前蔡记者已经和大家说的很清楚了,这个碗一但卖了,所能获得的钱财最多只够我们一年房租,而拿一只本能卖一两千万的宝碗去换别家区区一年的房租……换谁谁也不甘心。
因此,这个卖碗的计划,就这样被我们搁置了下来,故而当我再次提及的时候,大家自然是很奇怪的。
听见我又要打碗的注意,我那个弟弟张阿四首先举手摇头道:“我不同意!这个碗不能贱卖!咱们为了他差点把命搭上,最后却只能落个汤渣子么?”
听着阿四的话,我们赵大方丈也跟着点头冲我道:“老三,在怎么说这次展交赛得第一的是阿四,你这样总打他奖品的注意……不太好吧!”
这老赵的话,其实也是我内心的想法,但无奈现在我们手里除了这只碗,实在没什么东西能打主意了。
而且我心里更加明白,要想拿食碗换店面,第一个要说服的人,就是他张阿四。
面对着阿四的固执,我先是把菜秋葵给我准备的一叠法律资料和案件事例都摆在了他眼前。
我告诉他道:“先把你那小农思想收一收,听我详细更跟你说。”
言语间,我一边指着那些东西,一边告诉他道:“看见了没有?就算你拿着这一个宝碗,也变不成钱的,既然变不成钱,你一个外行人拿着这古董干嘛?当尿壶都闲小,万一不小心摔碎了,国家还会把你抓起来,判你一个损坏国宝的罪名!多不值!”
我的话,真假掺半,有吓唬的成分,其实就是想让阿四明白,他一个普通人抱着那古董并没有一毛钱的好处,简直和一个大个的荣誉证书一样,反而还可能给自己招惹来无妄之灾。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听完我的话,阿四似乎也明白了一点儿我的意思,不过他还是挠着头,冲我不甘道:“可是……我也不能把个几千万的东西当破烂处理掉吧?”
眼看着他说到了重点,我立刻微笑,冲阿四摆手道:“哎呦!你是我兄弟,我怎么可能不让你得好处呢……实话告诉你,你哥我已经为你想好了一条运作的方法,不但能让你得到切实的好处,而且还能让你解决后半辈子的生计问题,到时候,你想娶石榴妹还是石榴姐,没人管你!”
一提起泡脚屋里的“石榴”,我这个弟弟就和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以至于他当时便搁置了同我的争议,急忙开口顺我道:“哥!我明白了,你赶紧说,我都听你的!”
“好!”随着他的话,我急忙把自己在这件文物上的独到处置方法抛了出来。